“你会被那个女人拖在地窖,直到被人发现。”北堂玄想了想继续说道,“又或者是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我外出去寻你...”

“很显然,无论接下来如何发展,结果无外乎都是我俩提前暴露身份。”

“确实是这样。”

“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胡有志利用我俩破局的计划提前破产?”

“照你这么说的话,胡有志的出手更多算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行为?”

“多半如此。”

北堂玄琢磨片刻,忍不住说道,“师弟啊,我总觉得你这样多少有点...”

“小人之心了是吧?”枸杞浑不在意地笑了笑,“胡有志究竟是敌是友尚不好说,我只知道如果他真有合作意向的话,一开始就应当表明身份并且将村里的情况坦诚相告,而不是让我们两眼一抹黑,从而陷入到不必要的麻烦与危险当中。”

北堂玄闻言顿时说不出话来。

“而我不赞同主动与他接触,最关键的一点在于,这家伙恐怕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

“这...”北堂玄实在是没想明白枸杞的结论从何得出,“你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吗?”

“我说什么了?”

“你不是说过即便是你遇上那个疯女人都未必能够全身而退?”枸杞提醒道,“可胡有志呢,二话不说便孤身将其引走,你觉得他的手段会差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