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胡有娣受激之后无意提及,恐怕自己至今都无法捕捉到其真实存在过的痕迹。
他是如何做到让村民讳莫如深的?
事发之后又是以什么样的理由让众人信服,甘心苦守一隅长达十六年之久?
枸杞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胡有志已是缓缓收回目光。
“对了兄弟,你可曾听说过梨花糖?”
不等枸杞有所反应,他又自问自答般说道,“那玩意可稀奇的紧,当年只有我生病喝过苦药的时候,我娘才会舍得让我吃上一颗。”
“我觉得小小贺就像是梨花糖,与他相识的近一年的时光,便是我至今所能回忆起来的为数不多的一些甘甜。”
“只可惜啊,再甜再美好的糖果,也终会有化去的一天。”
见胡有志主动提起,枸杞便也不打算拐弯抹角,当即问道,“当年迫害小小贺一事,你可有参与其中?”
同样的问题枸杞之前便已问过,却不像这次点名道姓,单刀直入。
胡有志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久久没能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