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人在监视他不成?
可这些人,又是哪一方势力?
听雨楼?
应该不可能。这一方势力,和他的仇恨虽大,可那是接了委托的那些,如今楼都塌了,其他的杀手恐怕早都散了吧。
启明阁?
以花缎的态度,想来应该不至于。
百炼楼?
火主应该没那么无聊,至于那位袁总管的心思,他猜不透,不过以那位与炎药的关系,应该不可能置他于死地。
五大仙门?
呵呵,在他身边,浮花剑谷的两位都没发现方白的身份,其他的,应该也不可能。
这一刻,白之把能怀疑的对象怀疑了个遍,可他依旧没有想出到底是谁。
在靠近药王阁之际,他甚至直接将林小小的斗篷披在了身上,悄无声息的进入了药王阁。
他还就不信了,都这样了,还有谁能知道他的具体位置。
深夜,药王阁关门了。
白之来到了炎药的房间,只是,他没敢敲门。
炎药房间中,人有些多。
蝶千秋一家,外加一个陈力,炎药和田香,林小小加肖清尘。
其中,肖清尘的脸上,带着戏谑和感慨。
林小小则是气鼓鼓的撅着小嘴。
至于蝶千秋,炎药和陈力,在一位元婴女修的胁迫下,跪在了地上。
田香则是站到了林小小身后,时不时打量着那位元婴女修。
而蝶兰,在给那位女修揉着肩膀。
“母亲,今天的惩罚能不能免了啊?”
蝶兰看着跪下的三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这都三天了,母亲每天都会让这三人跪一段时间,说是为她出气。
可她也不生气啊。
不过说实在的,以修士的身躯,跪两三天都不会有事,这么跪着有什么意义吗?
至少蝶兰感觉没有。
“不行!”
秦寻瑾态度很强硬,眼神中带着坚决。
这三个家伙,没一个好东西。
女儿被猪拱了,猪的罪过最大,其次是蝶千秋这个不称职的父亲,最后是姓白那小子的师父。
甚至她最恨的,就是炎药这老头子。
没有炎药这老头子,白之那小子会炼制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