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震惊的站在原地，手指在发抖。“所以说……陈家，也是当年的豺狼之一，对吗？”

陈哲安低头，没有说话，抱着阳阳牵着厉司寒离开。

是啊，陈家也是当年的豺狼之一。

陈哲安对厉寒舟好，也确实存在一点点愧疚的成分，包括帮他打理之前厉霆修和傅文慧留下来的公司，也是……

“真他妈……狗血。”陈泽讽刺的说了一句，转身去找警察了。

无论秦川和那些混蛋是什么纠葛，他都不能放着秦川不管。

……

厉家庄园。

老爷子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人在濒死的时候，精气神真的完全被掏空。

他躺在床上，连说话都得戴着氧气。

“你来了……”见厉寒舟进门，老爷子虚弱的抬了抬手。

厉寒舟走到病床边，点了点头，坐下后犹豫了片刻，还是握住了老爷子的手。“爷爷……好好休息。”

“爷爷……对不住你……”老爷子眼角带着泪，他对不住厉寒舟，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厉寒舟的爸爸。

“没有……”厉寒舟声音有些哽咽。

再多的怨言，在此刻，也说不出来了。

“我没有保护好你爸……”老爷子紧紧握着厉寒舟的手。“也没有保护好你妈……”

更没有，保护好厉寒舟的童年和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