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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被邀请坐在吧台,随着装在玻璃杯里红棕色的液体一起推过来的还有一句“请喝吧。”一路下来我已经非常渴了,也没犹豫就喝了一口。
甜的,酒。
就跟以前在公司年会上喝的百多块一瓶的果酒一个味。要说好喝,谈不上,不过还可以。
至于狼先生,还在跟她聊个不停,或者说是他不停地在单方面提问。想想倒也可以理解,毕竟有可能把我不会语言这种事都说出去了,问题肯定少不了。
很想听明白他们说了什么,但这是做不到的,因为语速真的很快。
喝完了两杯酒,我示意不用再给我酒了,但老板似乎一点都不明白,第三杯还是duang地一下搁在了桌子上。硬着头皮喝了半杯,然后狼哥过来找我说话了。
“啊,来歌先生,刚才您的......,您要买的是锅。”
“嗯,是的,还有。”
“还有工具。那么您买工具要做什么呢?”
“呃,这样吧。”
果然还是得画画,做一个挡雨的屋檐这种话我说不明白,我拿出了日记本。
“我,和她,住在,山洞。”
“嗯。”
“然后,下雨了。”
“嗯。”
“然后,家,有水。”
“嗯......”
“然后,家,不能,有水。”
“嗯......哈,哈哈。”
沃夫朗发出了杠铃般的粗野笑声,我知道他没忍住。
“抱歉,来歌先生,请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