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充斥着让人心慌的血腥味。
还有安娜疯狂刺耳的尖叫声。
虞归晚沉下脸来,扫了眼那些脸上满是惊慌的长老团等人,“还有谁?他们吗?”
这话是问江聿怀的。
男人手里还拿着碘伏棉签,看了眼她鲜血淋漓的手,抬眸看向她的脸。
他清楚地看到女生眼里滔天的怒意。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她在护他。
一如当年那样。
江聿怀眼眸微微低垂着,唇角不由得勾了抹淡淡的弧度,嗯了声,“他们也有份。”
语气中显然是带着几分告状。
林暮笙听见这话,神色顿了下,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打量了一下,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什么时候算旧账也能成为小夫妻间的情趣了?
长老团等人哆哆嗦嗦的,“……?!”
这话怎么这么像小朋友跟大人告状一样?
更何况,当初他们也都是听安娜的命令才这么做的。
当然,他们这个时候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私心。
若不是私心,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才几岁的小孩动这么重的家法?
不说小孩了,就连大人都不一定能撑得住。
江聿怀能撑得住,全靠他命大。
“是吗?”虞归晚冷笑了声,“那就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话音刚落,她便喊了声,“江西,针包。”
她这会儿身上没有武器。
衣服都是江聿怀选的。
有他在,她也懒得去藏武器。
反正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她要是藏了,指不定要控诉她是不是又要动手了。
江西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是。”
下一秒,他就将针包抖开,递了过去。
不少人都没有见过虞归晚的针包。
银光忽闪,没等所有人看清。
虞归晚随意地抬手一挥。
针包上的银针不见了。
她手腕动了下,纤细如发的银针就这么从她的指间飞出。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
让人防不胜防。
尖叫声连绵不断般地响起。
跟在池渊身旁的心腹们看到这一幕,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