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皱眉打断杨鸣的话,皱着眉头。
“你身不由己,就该委屈我的女儿吗?”
“她当初是我答应嫁给你的,可是你呢?”
“现在她人明明活生生站在这里,倒是成了外人,还成了一个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死人?”
“杨鸣我问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女儿吗?”
杨鸣心中无奈,有很多事情他不可能直接当地说出来,更不可能跟谢氏说这些。
而且,跟女人讲道理,本身就是最错误的选择。
还好一直与杨鸣贴心的徐妙云,及时站出来劝解谢氏。
“母亲,女儿并不委屈。”
“这几年里,夫君待我一直很好。”
“这天底下,又能有几个男人如夫君一般,能够做到为了自己的妻子跋山涉水数万里之遥,还辛辛苦苦七载,只为将自己的妻子救活呢?”
“时也命也。”
“女儿只要够跟在夫君身边,有没有名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母亲您还记得吗?女儿当初还是皇上册封的长乐公主呢。”
“很多时候,还是要顾忌一下皇上的面子的。”
“而且我与安庆这些年,也是情同姐妹,谁做正房都无所谓的。”
“再加上夫君现在身份特殊,有些事情,也当妥协。”
谢氏身为徐达的夫人,名门望族中的一员,自然是也能理解一些事情。
转而拉着徐妙云的手说道,
“唉,我只是怕委屈了我的女儿啊。”
徐妙云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母亲。女儿从来不觉得委屈。”
“跟在夫君每一日,女儿都过得十分充实和幸福。”
这一点,倒不是徐妙云为了安慰谢氏才说的。
在离开应天之后的这些年里,杨鸣对他始终如一。
二人夫唱妇随,恩爱甜蜜,携手共游人间,说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也不为过。
不过这些事情,她自然是不能直接跟谢氏说的。
谢氏无奈看了徐妙云一眼,然后说道,
“儿啊,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什么?”
“除了嫁一个好夫君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名分。”
“可是你现在……”
徐妙云微微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母亲您忘了,女儿七年之前便已是承运侯夫人的身份,还有长乐公主的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