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他便下令,准备亲自率领部分大军前往迎接,其它人则在原地等候。
因为船只不够,也只能如此。
范仁礼似乎有些不放心,道:“望江水系一向安全,怎么会有水匪?而且如此猖獗,敢凿穿将士们押送的货船?”
望江是离朝最发达的水系,货船往来繁忙,算是相对安全的。
虽然不说完全没有水匪,但数量确实不多,且都是小股作案,打一枪换一炮,按理说,不至于这么大胆,更何况押送船只的还是朝廷将士。
韩文清闻言,看似不经意道:“听说水师营失利后,望江一带水匪明显增多,尤其是河东和陕北灾情,导致流窜到望江的水匪更多,水师营失利,无暇剿匪,漕运衙门也在忙着江南的事,大概是因为此。”
“不错!末将也听说,水师营失利,这些水匪都像脱缰的野马,打劫过往的商船货船。”
“八成是把货船当成西南赈灾的物资了,这些流民饿极了,哪管得了这么多。”
“……”
众人七嘴八舌。
范仁礼也觉得有些道理。
若非普通水匪,而是冲着红衣大炮来的,那么就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而且,这是离朝腹地,瀛洲大军尚未攻到这,离朝的情报不是白给的,真若有大军攻到这,不可能完全不知情。
明白这些,他也便释怀了,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随大军一同前往迎接。
浩浩荡荡的江面上,顿时有着无数船只向着上游而去。
另外还有部分人留在了原地等候。
韩文清就留守在原地,望着渐渐远去的船队,他嘴角勾起的阴冷笑意也更浓。
然而,朱泰对此却一无所知,还在憧憬着接手红衣大炮后好好干一番大事,建功立业。
终于,船只行驶了没多久。
远处,两艘庞大的货船出现在了视线内,紧靠在岸边。
船只上看不到任何身影,静悄悄的一片,显得有些诡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