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彬也对着杨廷和说道:“还是杨阁老厉害!”边笑着进了宫去。
那吴太监此刻乱了心神哭着对杨廷和说道:“好啊!大明朝什么时候让伪君子窃了朝堂,外界果然说的没错,你隔绝中外擅权作福,想不到连殿下你也不放过。”竟对着杨廷和破口大骂了起来。
群臣见此状竟无一人帮杨廷和,此时蒋冕出来说道:“乱了体统了,竟对着一朝首辅大骂?还有没有王法!”
此时群臣恍然大悟,上前劝解,杨廷和对着那吴太监说道:“你不用走了,我还要参你!”便拂袖而去,那吴太监此时脑子清醒了过来,知道惹着谁了,竟丢下李妈妈转身就走。
那李妈妈见此赶忙追去。二人星夜不停,揣着文蝶,雇了马车一路南走。
此时文武百官也都进宫。杨廷和走在宫里,心中五味杂陈。此时蒋冕上前道:“不成体统,国家大臣的脸面竟是一点也不要了,我回去就要弹劾崇仁王纵奴如此,理当问罪。”
杨廷和摆摆手道:“不可,毕竟是殿下的生父,现在殿下还小,将来有一日登基,知道我们这样做,再有人煽风点火,立时朝廷大乱。你我已老,儿孙如何!”
走着走着,想着吴太监说的那些话,竟是心绪难平,对着蒋冕说道:“你替我向陛下告假。”转身便走。
蒋冕关切道:“如何?是否休息?”
杨廷和摇摇头道:“你赶紧进宫吧,我先回府了。”
蒋冕脱不开身,只得目送杨廷和离开,群臣见杨廷和离去,心中纷纷猜测起来,梁储、毛纪也上前询问,杨廷和不言语,竟径直走去。
百官齐聚至文华殿,等待着朱厚照驾临,此时闻鞭声响起,有官员喊道:“皇帝陛下升殿。”群臣行大礼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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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坐在御座后,竟没发现杨廷和,便询问到:“杨先生呢?”
魏彬闻言首先出列说道:“万岁爷,崇仁王恶奴辱骂杨阁老,杨阁老身体不适,回府了。”
蒋冕也出列说道:“启奏陛下,杨阁老托臣向陛下告假。”
朱厚照闻言问道:“谁来奏报,阐明此事?”
蒋冕说道:“陛下,今日不是说及此事的时候,请陛下按照典礼进行。”
朱厚照闻言心中颇为气愤:“艹生父的人干到我面前了,你还让我忍!”但是转念一想也对,于是道:“可。”
于是有内侍手牵着朱载增来到文华殿,朱载增手里还拿着那木偶。
此时有官员向朱载增行礼,便小声说道:“请殿下称御座上皇帝陛下为父皇。”
朱载增看着东西两班大臣,又看向御座上的朱厚照,竟又哭了起来,喊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李妈妈你在哪儿.....”
群臣闻言各各垂首不言,朱厚照反而笑了起来,而在殿外的张宗说在殿外对着夏勋道:“陛下是不是失心疯了。”
夏助白了他一眼道:“你胡扯什么呢。”
朱厚照走下御座走到朱载增的面前把他抱了起来道:“此子性格弱了些。”
群臣仍不敢作声。接着说道:“给你改个名吧。”心里便算了起来,起什么好,按照太祖高皇帝定下的规矩,朱载增的增字改掉就行,于是说道:“就叫朱载坖吧,让宗人府载入玉牒。”
群臣闻言皆称恭贺陛下。
殿外的张宗说心中道:“又不是亲生的,高兴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