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只听他又开始跟我算账,絮絮叨叨的,说母亲住院花了多少钱啥的。
我一句话也接不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出租车里也是哭穷,说自己没钱,看似跟出租车司机说话,说话间目光却看向了我。我尴尬地将头扭向一边。
刘思宇仍是将我送到小区门口,我看着他离开,内心变得复杂起来。
我以为的世界是这样,而现实的世界却是那样。
但这样的落差我并不意外。
我已经经历过太多的来自生活的捶打,对残酷无情的现实早就习以为常了。
只是令人觉得悲哀的是,我给他的印象就这么差?始终就是图他的钱?
当年大学里离开他,他认为是我嫌他穷才离开他,从那时起,我这个女人在他眼里恐怕就是金钱至上,所以现在他说那些话,是为了提前给我打个预防针,让我趁早死心,别想着图他的钱。怎么玩都可以,就是别图老子的钱。
接下来的这一周,天气一下子热起来,我穿什么衣服都不合适,不是穿多了,就是减掉厚外套又冷了着凉了。
还没到周末呢,我又感冒了。鼻涕留个不停,喷嚏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