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丈夫与他人战斗时她就在一旁。
玉晚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怜悯。
沈母真是个可恨又可怜的人。
罢了,她今日来是来害沈父的,沈母她放到后面报复。
嫌恶的捏开沈父的唇,她将“颜风消”全然倒进。
沈父睫毛轻眨,似是有知觉要醒了。
她不做停留,转身从窗户跳出回月娆院。
不一会儿,沈父便清醒了起来,睡醒先是咽了口口水,口中似有什么东西,让他难受吞咽。
将那“颜风消”吃了下去。
外面倾盆大雨响声极大,沈父闭眼也睡不着。
他轻拍了拍身旁的女子。
女子苏醒过来。
“柔儿,给为夫…”
那叫柔儿的女子会心一笑。
中了安眠药的沈母自然不知。
回到月娆院,沈玉晚脱下潮湿的蓑衣,小脸冻的苍白。
身上并未沾上雨水,她也懒得沐浴了。
钻入被窝,被窝温暖柔软,不困的她也渐渐困了起来。
只是,在这打雷大雨的夜晚,她做了噩梦。
也是个雨夜,瓢泼大雨,夜幕微凉。
“镇国大将军明自蕴私藏兵马,私造兵器,勾结蛮族,即剥夺将军封号,贬为庶人,择日午时问斩。”
“将军府男子择日问斩,女子流放岭南,无召不得回京。”
镇国将军府本是庄严威武的,可在那天,地上满是血迹。
玉晚的爹爹娘亲与弟弟姐姐及族亲们,都被士兵刀尖抵住脖颈,骄傲的爹爹跪在地上。
“圣上明鉴,明鉴啊,下官绝无造反之意,有人诬陷,诬陷啊!”
一向矜贵的爹爹,铁血男儿的爹爹,跪在地上,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
一句句嘶吼哭诉。
向来柔弱的娘亲抱着姐姐弟弟,无助的望着宣旨的钦差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