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翎未见过灵宣真人,这灵宣真人和晚晚是旧识,想必年龄顶多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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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翎越想浑身气压越低,他走下台阶,装作不经意走向沈玉晚。
沈玉晚这才看见周宴翎,她怔了下,美眸疑惑。
今日慈安寺不是概不接客吗?周宴翎怎么会在这儿?可吓了她一跳。
沈玉晚紧张之下胃中再次翻滚,她捂住腹部,咽了口口水忍下。
不能吐,不能。
周宴翎越走越近,越近越醋。
女子裸露在外的脖颈白皙如玉,衣领勉强盖住丰盈酥胸,周宴翎气的几乎丧失理智。
她穿的这是什么。
在擦肩而过之际,周宴翎一把拉住沈玉晚,右手力度大的沈玉晚吃痛出声。
“疼。”
在扬州她都一日沐两次药浴,肌肤敏感,身体娇软,痛感较别人也强上许多。
周宴翎力度松了松,他桃花眸冷冽眯着,脱下外袍直接将沈玉晚裹成个粽子,任谁也看不见那妩媚曲线。
“别让我生气,晚晚。”
他声线一向偏冷,此刻更像淬了冰般,谁也听不出他隐忍住的醋意。
沈玉晚正蒙着圈呢,周宴翎是闲的吧。
她怎么让他生气了?他上来就拽她胳膊,疼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