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早些时日已收沈玉晚为义女,更是为玉晚添了一百多抬嫁妆,如今玉晚大婚,她自是要去参加的。
“孤去东宫赴晚晚婚宴了,你就在此处好好悔改吧。”长公主看了李玄澈眼,转身离去。
李玄澈一想到今夜,沈玉晚嫁给周宴翎,两人会洞房花烛水乳交融,他脑子就烦躁钝痛到几乎疯掉。
偏偏这两个壮汉是武林中人,院中更有数个高手守着,李玄澈虽天赋异禀,是不折不扣的天才,但对上这么多人,并没有胜算。
他手指头攥的嘎吱响,眸中尽是暴戾之色,第一次这么无力,这么恨自己弱。
少年的脸色愈发阴鸷疯狂,周宴翎,夺妻之仇,我李玄澈铭记于心,此生我与你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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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晚头上盖着盖头,遮挡了视线,只能看见脚下。
待出了院门后,就见男人的鞋。
一想到过了今日她就成了别人的妻子,沈曜语气止不住的酸涩,“上来,我背着你。”
靖朝嫡出小姐出嫁前需要家中兄弟背行至喜轿,并跟新郎官一起将小姐送到新郎官家。
男人转身曲膝,玉晚顺势攀上他的后背,两只藕臂缠在他脖前,沈曜则大手放在玉晚大腿上,将她轻松背起。
今日阳光明媚,烈日炎炎,沈曜穿得并不厚重,他清楚感觉到后背的触感。
沈曜眸光一怔,她居然,没穿肚兜。
那片柔软的触感,沈曜如何也不会忘记,他脸色沉下来,声量不大开口,“姐姐这么期盼和太子洞房,居然连肚兜都不穿?”
玉晚如何听不出沈曜是在吃醋,她不怀好意轻笑,既然她今日就出嫁了,她不介意头走前调戏一下沈曜。
玉晚勾唇,手指轻轻在沈曜喉结上按了下,迎来男人的一声闷哼,“那曜儿就冤枉姐姐了,曜儿怎么知道姐姐不是为了头走前,让你再感受下它。”
“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