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翎白天被沈曜这个名义上的小舅子敬了足足七杯酒,此刻脑子里还有些晕乎。
他望着沈曜搂着女子腰肢的手,滔天的怒火席卷来。
“放,开,她。”
沈曜蹙了蹙眉,周宴翎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殿下,您名分上是臣的姐夫,臣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话就和你直说了。”沈曜对上周宴翎散发着威压的眸子,毫不畏惧。
周宴翎浑身气压极低,领地意识与占有欲汹涌而至,装什么装,沈曜和晚晚算哪门子一家人,沈曜根本不是晚晚亲弟弟!
“孤警告你,放开晚晚,孤或许还能留你个全尸。”
方才玉晚和沈曜的争吵,周宴翎听清了十之七八,他是真没想到,沈曜这个傻缺居然想在一个多月后和晚晚同房!想给他戴绿帽子!
晚晚。
还好晚晚没同意,他就知道,晚晚心里只有他一个。
周宴翎眸光一直落在沈玉晚身上,玉晚被沈曜大手捂住嘴,只发得出唔唔的声音,一双大眼睛可怜的看着他,周宴翎心疼的仿若被刀刺中。
周宴翎大步上前,将晚晚从沈曜怀里抱出,又被沈曜一手夺了回去。
沈曜收紧手的力道,一手搂着玉晚腰,不让她动弹,一手捂着玉晚唇,不让她说话。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他就是死也得把她带走。
他轻咳一声嗓子,当没看见周宴翎难看到极致的脸色,有理有据说:“是这样的,殿下你大婚之日不和我姐姐圆房,喝醉酒倒床就睡。”
“看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