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翎脚步迈的又大又快,手上也不闲着,换了个抱小孩的姿势把晚晚按在怀里走。
“没错。”
玉晚娇哼一声,在周宴翎怀里挣扎起来,但她殊不知这番动作有多勾火,一番磨磨蹭蹭,周宴翎右手按住玉晚腰肢。
他嗓音很哑。
“我气你刺杀父皇,这句话没错。”
“你知不知道,父皇身边有多少能人异士,你杀他无疑九死一生。”
玉晚嘴下不饶人:“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早就连同他人给你父皇身边人下了安神药。”
连同他人?
“你说的他人,是冷宫那个太监?”
“你怎么知道?”这下轮到玉晚惊讶了,周宴翎怎么知道的?
周宴翎不用看都知道晚晚头靠在他肩膀上的傻样,他似个夫子般,出口就是教导:“往后,别轻易相信他人。”
“那个太监我审问没一会儿,他就将你供出来了,要不晚晚以为我怎么知道你在养心殿。”
玉晚沉默了。
“我能审问出他,别人就也能。”
周宴翎越想越后怕,抱晚晚的手更紧。
“晚晚,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父皇他活不过一个月,你就让他苟延残喘这一个月吧。”
太医院有周宴翎眼线心腹,周宴翎知道这件事并不难。
再者,他确实不想晚晚杀父皇,那到底是他的亲生父亲,就算他不是一个称职值得敬重的父亲,也是他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