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三郎则静静地任她摆弄,洗漱一好,就翻身到床呼呼大睡。
等到第二天鸡鸣,他才捂着脑袋起床。
想起自己昨天好不容易得来的信件,忙扶着脑袋问秦宁,道:“昨儿我回来时怀里有一封书信,你瞧见了没有?”
秦宁白他一眼,指着窗户边的书桌道:“唔,那边的抽屉里,自己去拿吧!”
袁三郎走到书桌前,看见信件完好地放在那里又放心了下来,想起自己昨日破戒喝酒一事,忙又转回到秦宁身边握着她的手,与她认错。
“昨日我是求人办事万不得已,不是故意要喝的,你可千万要原谅我。”
秦宁淡淡地瞥他一眼,嘴巴嘟得老高,没有搭理他,袁三郎知道她这是生气了,赶紧好言好语地哄着。
半晌,秦宁才道:“你昨儿办什么事去了?”
袁三郎嘴巴一抿,不知道这话该如何开口。
秦宁见他不说,伸手就往他腰间狠狠一拧,转身就去抽屉里拿出信件来要拆。
袁三郎一边吃痛,一边与她解释,“哎,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我就是想去和州看看,能不能再找点红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