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劝道:“这里是高州,不是咱们南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不容易等这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孙言慎才一甩袖子,愤然说道:“这么明目张胆的恶霸,怎么没见这边坊市的差役来管管?”

一直站在他们身边的一个锦衣男子听见这话,狠狠地摇了摇手里的扇子道:“管什么?那都是一丘之貉。”

男子不屑的声音一出,便见四周摆摊的商贩立即像没听见似的全都低下头去,竟没一人敢出声?

欧阳铮垂下眼思索一瞬,便上前问道:“敢问这位公子何出此言?”

那男子则摇着扇子,看了他们几眼,道:“我瞧你们也是过路人吧?我劝你们不要在高州久留,早日离开为妙。”

欧阳铮几人听着面面相觑,又问道:“实不相瞒,我们是结伴游历来的学子,还得在高州城里逗留几日,对这城中情况不甚熟悉,可否请兄台相告一二?”

那男子听说他们是读书人,便上下扫了他们几眼,道:“既如此,那我就和你们讲讲现在的高州城。”

说着,他便指着远处的一间酒楼示意他们跟上。

刚好袁未等人也没吃饭,见此也没推拒,便跟着上前,只是说好这一餐他们几人相请。

那男子则无所谓地耸耸肩,算是应下。

等到了酒楼,门口的小二便满脸堆笑地上前招呼:“江二爷,好久不见。”说着他眼神扫到他身后跟着的袁未等人,忙道:“我给您安排楼上上房!。”

锦衣男子满意地点点头,跟着小二走进包房。

一进包间,江二爷向他们推荐了这家酒楼的几道特色菜,便打发小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