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彦直接拿着勺子,满满一勺药就怼进冀洲的嘴。
冀洲烫得直嗷嗷:“老子不要你喂!”
南宫彦脸一冷:“你喝不喝!不喝我拿针扎你!”
随后怕他闹着让倾城喂,便好心吹了吹药,比刚刚略显温柔地,把勺子怼了过去:“张嘴。”
冀洲只觉得腰一阵麻,确实担心南宫彦一针再给他搞出什么花样,也乖乖地张嘴,把药汁给吞了下去。
一口,两口,三口。
冷面霸道书生与浑身上下只有嘴硬的蛮横娇妻即视感,这场面,谁见了不说一声“磕到了”。
于倾城忽然想起什么,问冀洲:“早上你的酒,哪来的?”
冀洲差点呛了一把:“……就厨房酒窖拿的。”
也没撒谎,只是他额外多了一个下毒和自己提前吃下解药的步骤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喝了解药为什么还会中毒?
“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下毒的证据我倒是让人找到了。”于倾城从怀里掏出了两张纸,一张红纸,一张蓝纸,“就是这一模一样的药粉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分开两张纸……”
“一模一样??!!”冀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于倾城:“对啊,一模一样。我特地让神医检查了,他说就是完全一模一样的,一般拿来药虫药老鼠的。对了,小鲫鱼……你去拿酒的时候,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什么都没有做。”冀洲嘴上应着,内心是崩溃的?
他以为自己喝的解药,结果是提前喝了毒药。
而且还只有他一个人喝完了所有的毒药……
这南宫彦不是什么好人,那个给药粉的神秘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总之,中原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冀洲狠狠一拳锤到南宫彦的床上,摇摇欲塌。
南宫彦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轻点,这是我的床。”
随后又一把勺子给怼进冀洲的嘴里。
冀洲只觉得心里苦,和嘴里的药,一样苦。
尤其是到了夜深时分——
南宫彦大大方方地表示:“既然冀洲兄台未愈,还是就在我的床上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