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迈出了沉重的步伐,便迎头撞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抬头,便是关切的目光,语气里还略略有些许嗔怪:
“我还以为,你又不来了。”
三皇子这个家伙,真是奇怪。
这是每天跟个望夫石一样地在宫门口等着自己吗?
想到这里,倾城又重重打了个喷嚏:
“啊——嚏——”
南宫彦眉头一皱:“可是昨夜受了风寒?都怪我。”
他连忙脱下身上的大氅披在她身上,仔仔细细帮她绑好,举止温柔。
倾城瞄了瞄他手上的绷带,还有略略有些苍白的脸,没记错的话,昨夜,他最后还是被自己打晕的,保不齐也在水里也呆了一夜。
“啊——嚏——”
这次打喷嚏的是南宫彦。
倾城忍俊不禁:“我还以为,你有多强壮呢,看来,也不是很行嘛……”
“谁说我不行了。”南宫彦咳了一声,用完好的那只手握住了倾城的手腕,往背上一甩,倾城一个惊呼,便稳稳地落到他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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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放我下来,哪有皇子将侍卫背着的,这简直——”倾城推着他的背。
南宫彦不疾不徐接了一句:“你是想说,这简直——不成体统?”
倾城想了想,是这个意思。
南宫彦将她往上托了托:“这是我的地方,我就是体统。”
这是于倾城当年教他的。
在顶天寨,她就是理。
在三皇子宫殿,他就是体统。
自古夫为妻纲,就算倾城忘记了他们夫妻一场,他亦愿以她为纲。
正如现在,将她背在身上一步步往房里走,感受她的心跳,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倾城笑着说:“大彦,你的体统倒是奇怪,和其他人不一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