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对着南宫彦的下腰戳了戳,故作暧昧妖娆地轻哼了一声:“小家伙~”
嗯,意有所指。
南宫彦喉间一紧、眸色一深,直接拽着倾城的身子将她带到床榻上,弓起身子低垂着头,额间相抵,姿势暧昧得要命。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喉间溢出来的低吼:
“于倾城……你敢再叫一声试试?”
于倾城盯着南宫彦眼底簇然升起的火焰,肆无忌惮地仰头轻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巴:“说的就是你——小,家……”
“伙”字还没个囫囵形,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了去,倾城除了娇软的呜咽声,其余再也发不出了。
用力索取,从撕扯到啃咬,眼波下是毫不躲避的直白。
将军的战袍被他单手扬起丢到一边,雪白的脚踝握住一扯……
烛火摇曳,只剩下影子绰约交叠,起起伏伏。
空气变得稠密,气息纠缠。
……
春潮褪去,四周只剩温存。
长衫慵懒地搭在身上,南宫彦依然在她唇间游离,恋恋不舍辗转温存。
于倾城心疼地抚着他腰间的绷带纱布,方才她都不愿让他动作太久,生怕扯着伤口,后知后觉地拼命喊停……
当然,白费口舌,无济于事。
她轻轻触碰着那些伤口:“若是你不受伤,就好了……”
她的意思是,她不愿意见他受任何伤害,无力地看着他鲜血淋漓地躺在那里,而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甚是不好。
不过此情此景,南宫彦却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他眉头微皱,将倾城整个人捞到怀里,咬着她的耳朵:“可是刚刚,寨主觉得刚刚本郎君‘伺候’得不够‘尽心尽力’?本郎君但是不介意……再来一次,将功折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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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的脸一下子重新红到耳根:“谁跟你说这个了……”
也不知,伤在腰上,怎样才能比较不扯伤口地“尽心尽力”……
倾城厚脸皮地想着,或许,真该让那个吴叔留一些这方面的“医嘱”下来……
想到这里,倾城忽然想到——这个吴予子似乎确实留了些话下来。
她俯在南宫彦身上,认认真真地低语:
“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
南宫彦爱怜地用手指缠绕她的头发丝,笑着说:“寨主当了将军果然不一样,都开始研究《孙子兵法》了?”
倾城回过头看他:“你不在,我哪里看得懂呀,是那个吴予子大侠留下来的,他说我们军中有敌方的卧底,然后就跟我们说了这三句话,说是等你醒来,将这三句话告诉你。”
南宫彦脸色一敛,认真思忖:“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这句话的意思是——善于指挥作战的人,能调动敌人而不被敌人所调动。至于后边两句谈的是战场的攻与守,若是防守,需得隐藏自己的兵力,若是进攻,则需如同神兵天降,令人无所防备。”
倾城用手托着腮。
南宫彦起身将衣衫系好:“看来,这位高人是在告诉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方能出奇制胜。倾城,你这里可有图纸,我研究一下……”
倾城:“……”
就算你不是重伤初愈,现在是研究作战的时候吗……
这个人,要在这个时候如此“节制”与“禁欲”么……
按照说书先生讲的那些话本子,娘子好不容易恢复记忆,身为郎君难道不是应该好好地耳鬓厮磨、互诉衷肠一番?
倾城决定用“美色”力挽狂澜一下,她努力回忆着话本子里学来的那些个伎俩,故意将手肘支撑在枕头旁,眼神迷离地唤着他的名字:
“大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