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彦掐着她的下巴,轻轻印下一吻,随后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本皇子,确实是喜欢耍大刀的。”
倾城忍不住笑了:“耍大刀怎么了,耍大刀的,可厉害着呢。”
南宫彦笑而不语,俯身再去吻她那喋喋不休、笑意满满的唇,紧了紧手臂将怀中的人儿箍住,就好像生怕她会逃一样。
于倾城也主动炽热地回应着他的温柔,渐渐攥紧他的衣襟……
她忽而觉得发髻一松,南宫彦抬手拔下了她还带着血的凤凰木簪,长发飘散下来,更显妩媚动人……
倾城红着脸靠在他怀里,指着俞袅袅的尸体:“你这是做甚,这可是父亲的房间,而且她还躺在那儿呢……多不好……”
南宫彦先是一愣,而后戳了戳她的眉心:“我的寨主娘子,现在也净馋本郎君身子了?”
随后,他拿出一个锦囊,将【事成】的纸条和凤凰木簪一起放了进去,挂在了那只鸽子的脖间。
他拍了拍鸽子,那只鸽子展翅从窗口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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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彦揽着倾城:“要让皇叔相信你‘又’死了一回,把他的计划进展下去,倾城,你可能还要陪我演一出戏。”
倾城伸伸懒腰:“什么戏?有架打吗?”
南宫彦满眼笑意地看着她:“扮做‘俞袅袅’,披上红盖头,跟我演一出成亲的戏份。”
倾城白了他一眼:“我盖红盖头啊,怎么觉得你占我便宜呢!”
南宫彦上手掐了掐倾城的腰间软肉:“本郎君浑身上下哪一处便宜没有被你占尽?你就为本郎君盖一次红盖头如何?记得,俞袅袅走路轻慢、袅袅娜娜,别到时候迈着大步伐穿了帮。”
于倾城轻哼了一声,反手也掐了一把南宫彦的脸:“那还请我的大彦郎君记得,千万千万,要一脸苦相,用满眼不情愿的模样迎接身穿嫁衣的‘俞袅袅’,免得打心眼里乐不可支、喜上眉梢,令人生疑。”
南宫彦眸光闪烁:“本压寨郎君,自当谨遵寨主娘子教诲。”
于是,大婚当日。
南宫彦明明内心狂喜,却强行扮出一脸愁眉苦脸,迎接于倾城假扮的“俞袅袅”。
而于倾城明明内心无比想迈着步伐赶紧结束这场演绎,却只能小步轻慢、矫揉造作、扭捏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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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便是这穿着嫁衣的于倾城,杀进了大牢,救老俞将军来了。
总管公公见势不好,连忙掏出了火折子:“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咱家可告诉你,我们也是做好万全之策的,事先这里可都埋好了炸弹,我劝你们放了我,大不了我们所有人玉石俱焚。”
“轰隆——啪——”确实一声巨响。
总管公公得意耸耸肩:“怕了吧?今夜的烟花可是这炸弹声音最好的掩盖。”
却不料倾城打了一下哈欠:“可是你方才听到的,确实是烟花的声音而已。”
总管公公差点没把眼珠子瞪掉了:“什么?”
于倾城笑了笑,双手横抱在胸前:“不好意思啊,你忘记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作为一个女山贼头子,别的没有,就是人多,而且擅长——搞破坏。你们的那些大牢内外的炸弹,都已经被拆了。”
侧耳一听,大牢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天乙和天甲的声音:
“最后那个搞定了没有啊……”
“拆了拆了,都成哑炮了。”
“这破地方炸他干嘛啊?!狗朝廷是不是钱多得没处花?没处花给我们兄弟几个花啊……”
“……”
总管公公眼见自己的杀手锏被攻破,眼神一转,突然拉起了老俞将军,语气挑拨离间:“她杀了俞袅袅,那可是你滴血认亲的亲生女儿。这个女山贼杀了你亲生女儿啊!你快杀了她!”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