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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开门!”官兵走上前,用力拍打着宁山官驿的门。
“来了来了,谁啊,如此粗鲁。”一位官兵打着哈欠,慢悠悠走出来,一见门前的人都穿着官服,瞬间精神了,小跑过来,打开门。
“小的不知大人来访,还请恕罪。”那小兵其实并不认识汪知州,只是见他着官服,所以便低声下气起来。
忽然又瞥见跟在后面的苏莞等人,眼睛瞪大道:“怎么是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汪知州回头看了苏莞,笑道:“看样子林公子所言不虚啊,他们已经不打自招了。”
又呵斥那小兵道:“你们领头的呢,去给他叫来!”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那小兵吓得连滚带爬地冲了进去。
那领头的应是听说了苏莞她们也在里面,额头上全是汗,一见到汪知州便很慌乱,结结巴巴道:“大,大人恕罪,小的有失远迎。”
“这几人你可认识?”汪知州开门见山道。
那领头的假装仔仔细细打量了几人后才道:“应是见过。”
汪知州冷哼:“你这记性如此之差,上午才见过,这下午便忘了,我看你这份差事是没法当了。”
那领头人用袖袍擦了擦汗道:“许是我刚刚看花了,确有见过。”
“他们状告你收取他们的银子,可有此事啊?”汪知州四下看看,这官驿简陋的紧。
“胡说,”那人扑通跪倒在地:“大人,他们这是诬告,正因为小的没有赏他们水喝,他们便怀恨在心,咬我一口。”
“来人呐,给我搜!”汪知州懒得理会,这么快,银票定然没有花掉。
搜就搜,就算搜到银票,还能说那银票不是他的不成?!那领头的想到这,便不再害怕,甚至还耿直了脖子。
“大人,搜到了,”一个官差拿了一沓银票。
汪知州把那银票拿在手上仔细瞧了瞧,笑道:“还真是!”
又突然大声冲那领头的道:“大胆,还不从实招来。”
“大人,冤枉啊,这是我的银票,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你怎么能说是他们的呢!”那领头的虽跪着,但他不服。
“那你就仔细看看银票,每一张上面都有一个小小的沈字!”汪知州指了指沈沐西:“那是他的姓!他所有的银票都有那个字!”
那领头的呆呆地看着沈沐西,沈沐西笑眯眯地掏出了自己的银票:“你看,这里的也有。”
那领头的看着沈沐西手上的银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