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渔,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下课后问问秦黎吧。”
这节课是晚自习,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节课,她醒来时已经好多了。
教室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她一抬头秦黎坐在姜南归位置上。
她不知道姜南归哪里去了,不知为何看不到姜南归心里会慌。
“姜南归在哪?”
“他在楼道里等你。”
她这才放下心来,一抬头看到秦黎狐疑的看着她:“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有些头疼,我没事的。”
“那就好,那我们回家吧。”
“好。”
江暖渔点点头,收拾好东西,走出楼道,看着向她挥手告别的姜南归,跟着秦黎离开。
按理来说她和姜南归不熟,怎么会看不到他就会心慌。
做了那个关于姜南归噩梦,会心痛。
在她胡思乱想之间已经要到了,她下了车,秦黎跟着她也下了车。
她疑惑的看着秦黎:“你家不在这啊,怎么下车了吗?”
“你不是江暖渔?”
她闻言一愣这才仔细打量秦黎 小姑娘稚嫩青涩秀丽可爱,属于萝莉那一款认真的看着她。
“何以见得?”
她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
“江暖渔她是活泼开朗的,她和姜南归不熟,你是谁。”
是啊,她以前和现在变化很大,可能是因职业成长了还有其他原因。
这么想着她自己都愣住了,可是她本来就是这么性格,本来就是小孩子,怎么就职业了。
耳边的秦黎唠唠叨叨的,她不想听转身跑回她的家。
和以前一样。
她到底忘了什么。
她有些不舒服,早早的和白桑女士打过招呼,吃过饭就睡了。
夜色朦胧,窗帘因半敞开的风吹起,很凉爽。
她不知怎的想了,总觉得自己床边站着人。
睁开眼睛,床边根本没人。
昨夜有些睡的很不好,导致她在教室还有些发困。
而因昨夜的争执,秦黎没有和她一起上学。
昏昏沉沉的她撑着一上午的课就这么过去了。
她出现在天台上吹风 ,风吹起,让她的头疼缓解了不少。
她生病了吧。
风似乎大了,天空黑压压的。
她抬头望去,天空似乎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风裹挟着一个人。
那个人男人穿着一身干净的黑色防护服落在她面前。
这人的脸很熟悉,他有点像姜南归。
只是比他年纪大很多,肤色黑了些,成熟很多,脸冷了很多。
“你是?”
“小渔,我是姜南归。”
“你是姜南归,那他是谁?”
江暖渔转过身姜南归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那是少年姜南归。
“他是少年的我。”
姜南归将她揽入怀里,她鼻腔间有些浓烟味,很不好闻。
哪个人身上会有浓烟味,不能是抽烟吧。
她不合时宜的这么想着。
“你该回去,这里不适合你。”
她疑惑的抬头望着那张好看的脸,内心认为他这样就很好:“回哪去?”
“你该醒了。”
该醒了吗?
好吵,有好多人围在她旁边七嘴八舌的说着话。
她蹙蹙眉,费力的睁开眼睛,很刺鼻的消毒水味,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难怪总是能闻到消毒水味,原来是做梦了。
她看着守在她床边的有些憔悴的白桑女士:“妈,我做了个噩梦,好可怕。”
江暖渔嗓音嘶哑:“我梦到姜南归死了。”
“妈,姜南归呢?”
她看着白桑女士一直不搭话有些慌了:“妈,你说句话呀。”
“你让我说什么?姜南归他就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