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渔在看到新闻扑灭大火后,换了身衣服,简单的洗漱过后,就匆匆赶往火灾现场。
火灾现场一阵烟熏火燎,木材,建筑已经被烧成焦黑,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检查着现场。
地上泥水淌在地上,一些没有受伤的消防员作战服早已脏污不堪,拿着水枪给自己降温,或是靠在坐在地上,拿着干馒头喝着冷水,在寒风中格外的冷。
江暖渔一个个去看都没有姜南归,她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
眼前出现一个蓝色的裤脚,她有些迟钝的抬起头,是一个一身正装的工作人员一脸关切的看着她。
“女士,有什么,我们可以帮您的吗?”
“我男朋友就是消防员,他好像不在现场。”
话一出口,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的声音发颤,可是现在也没有心思顾着这些。
“你去医院看看。”
工作人员提醒道,她因腿软,向前迈去,差点歪倒地上,索性她稳住了身子,也听到了身后的工作人员那句:“小心。”
她转身看到了工作人员怜悯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很狼狈。
她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赶往医院,出租车司机刚好是刚刚和她聊天的司机,现在听到她着急忙慌的要去医院,识趣的闭上嘴。
付过钱后,茫然的站在医院门口,脚上似是千斤重,不能迈出一步,内心情绪翻涌。
医院人来人往的伤患,护士,医生,家属,来来往往,路过江暖渔时都投去异样眼神,只觉奇怪。
这个女人站在医院门口,神色憔悴,眼眶发红,只是医生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样的人在他们医院很常见,跪地祈求神佛保佑病患,崩溃痛哭,在医院随处可见,并不奇怪。
江暖渔站的有些脚酸,这才终于动了。
她站在医院走廊,似乎听到有人喊她
“江暖渔。”
她转身看去,正是一身军装狼狈的赵渊,男人脸色闪过一抹心疼,很快消逝,只是她的注意力都在姜南归身上,根本不清楚。
“你是来找姜南归的吧? ”
闻言她面上一惊;“你知道?”
“嗯,是我把他从火场背出来的,他受了些伤,你不要担心,在手术室。”
她到手术室时,走廊上已经站了人,是接到消息的夏雨和姜白夫妇,看到她来夏雨抹着眼泪;“小暖,你来了。”
“是,阿姨。”
夏雨看到江暖渔身后的赵渊时一愣:“你是?”
“阿姨,我是姜南归的战友,赵渊。”
夏雨放开江暖渔的手被姜白搀过去,拉着赵渊的手,赵渊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阿姨,我手脏。”
“没事,小伙子是你从火场里把阿南背出来的吧,谢谢你。”
“阿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几人站在手术门口等着,手术室的灯暗下来,门被推开,走出来几个医生;“姜南归的家属在吗?”
“我们就是 。”
“患者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受伤严重好好养养就会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患者不可在做消防工作,以后老了会有病根,发作起来很疼。”
“什么,这么严重?”
“不过你们好好养着,平常注意,晚年不会太遭罪。”
“谢谢医生。”
赵渊站起来向几人辞行。
夏雨出口挽留。
“阿姨,我们支援部队。回去得向我们领导汇报。”
赵渊带着人休整几个小时走后,姜南归被从手术室推出来到了重症。
他们也没有时间悲伤春秋。只能照顾姜南归。
姜南归在几天后醒过来。
姜南归醒来时,看着趴在病床前的江暖渔,手轻轻抓着江暖渔的手,没想到江暖渔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