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去时遇到了一群急匆匆的医生护士。
见到白子都穿着病号服回来,为首的医生:“你们作为家属,怎么不拦着点,他还没好。”
“他是脑震荡需要多休息,怎么刚醒就让他乱跑。”
听着耳边李成的道歉声,他低头看了一眼满是血泡的手:“医生,我没事。”
却是被医生拉回去,插上吊瓶,重新按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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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沉默的站在床旁边的李成:“阿成,回去吧,回队里吧,我一个人能行。”
病房里回归宁静,他呆呆的着看着天花板,鼻间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久久不散。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病房内亮着灯,他母亲坐在他床头灯凳子上,无声的抹着眼泪。
“妈,我没事的。”
“怎么没事,你身上被烤伤了 ,手上全是血泡,医生说是脑震荡,这可怎么得了。”
“以前交女朋友,出去玩不务正业,当消防员你爸还同意。”
说着他母亲又呜呜呜的哭起来了,吵的他头疼。
他爸看着他的神色,揽着哭哭啼啼的母亲离开了病房。
爸妈来了得了这么一个他,家里做着买卖,自然疼他疼的紧。
在他母亲眼里,他这样,已然是不幸了,可是比起那些失父亲,丈夫,儿子的,他已经算是幸运了。
他时常在想庆幸,他当了消防员,否则他一辈子都是做着生意,摇着酒杯,穿梭于宴会以利益为先的商人。
也认识不了秦黎。
他没在医院待了几天,就回了消防队里。
消防队中,队长和副队长早已经空缺下,上面说会派人填补队长和副队长。
队长是林木的男人副队长由他暂时接管,来了好几个新队友。
大家似乎都在向前看。
日常训练,比赛,日常出任务。
只有在来到荣誉室才感觉,原来他们来过,他们还在的错觉。
林木人很不错,与他是一个宿舍。
看着他训练也会拦下,偶尔调侃说他不像个指导员,像个队长,他也只是一笑而过。
宿舍中他靠在床头,看着微信里那个空荡荡的几个联系人,有那么一瞬间还觉得他们还在。
“你怎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