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靳游,“你说隔壁是谁?”
靳游酒精过敏喝不了酒,只能喝点冰水吃点水果,“蒋绍棋啊。”
“靠!不会干起来了吧?”
外面的动静不小,可能都打到他们门外了。
但靳泊谦还是一副懒懒的模样,扫了眼手机上的信息,他悠悠起身往外走去。
“欸二哥你去干什么?”
临宗洧拍了拍靳游的肩,“你是公众人物,待在里面别出去。”
说完,应洵和临宗洧两人也跟着靳泊谦出了包间。
果然是打到他们包间外了。
长廊外一片狼藉,满地的玻璃碎片和酒渍。
会所经理看见三人出来,脸上一阵惊惧,“抱歉应总,打扰到三位了,我已经安排人来打扫了。”
靳泊谦刚回京都,很少有人能认出他,但应洵和临宗洧不一样,应氏风投和临氏集团在京都没人不知道。
经理话刚落,隔壁包间的门被人打开,从里面跌跌撞撞的跑出了一个女人。
她披头散发,头上身上都沾了不少酒渍,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红痕。
女人看见站在门外的几人,立马扑向三人,赤脚踩在玻璃碎片上似乎也感受不到疼痛,“救救我,求你们救救我!”
会所经理脑门冒着虚汗,这几人他都惹不起啊。
应洵和临宗洧都紧皱着眉头。
靳泊谦神色淡淡,往后退了几步,闲懒地靠在护栏旁,刚好和包间内出来的人对视上。
那人看见女人正往临宗洧和应洵身边爬,立马黑了脸,攥着女人的头发就往后拉,
“应总,临总,抱歉啊,我的人没管教好扰了二位的兴致,二位今晚的消费记我账上就当赔罪。”
应洵脸色不好,看向蒋绍棋的眼神带着嘲讽,“蒋总玩得挺大啊。”
蒋绍棋低咒了声手里的女人,看向应洵时又换上了讨好的笑脸,“应总说笑了,不懂事的东西总得好好管教一番。”
“是吗?蒋总很会管教?”
一直靠在护栏边沉默不说话的靳泊谦突然出声。
蒋绍棋看了眼男人,没见过。
“嗐,这女人偷了我上百万的手表,不还钱总得让她吃点教训。”说着,他朝包间招了招手,里面出来一个人伸手将那女人往包间拽。
“我没有!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们了!”
女人撕心裂肺的求救声被关上的包间门隔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