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对,丫头,我找老易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说罢,易尚书就拉着钱苞迅速离开了。
陈念佳叹了口气,放下手中针线活,又去哄孩子了。
倒不是说易尚书犯了错就跑,而是这孩子认生,只能她母亲哄,其他人还不行,特别是易尚书,上次把孩子弄哭了,使出浑身解数都没哄好。
两人灰溜溜的回到大堂,各自找了个位子坐下。
易尚书继续喝他那没喝完的茶,见钱苞还没走,又放下茶杯问道:“说吧,还有其它事吗?”
钱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老易,我现在可是客啊,茶都不给我准备的吗?”
“啧,说完再喝。”
钱苞看了一眼他喝的茶,又看着他一脸不松口的样子,还是说道:“东湖那案子听说了吗?”
易尚书听后,皱了皱眉,说道:“我自然知道,听闻是一民女被人逼迫跳河自尽了。凶手不是已经关入大牢了吗?”
钱苞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凶手已经承认了他的罪行,是见人家长的好看,就囚禁了对方,但是那女子中途逃走,凶手追上去,失手将她推入河中。”
“嗯,那这案子不就结了吗?你今天跟我说这个是想表达什么?”
“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哦?”易尚书听后心中提起兴趣,问道,“细说。”
“首先就是抓人抓的太容易了,几乎我们刚收到消息,就有目击者看到凶手的去向了,而且现场留下了指向性很强的线索。”
“这,说不定是凶手第一次作案,没有处理干净呢?”易尚书说着自己的想法。
钱苞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这一点我认为不成立,从现场的痕迹来看,除了那条线索,其余的凶手处理的很干净,显然不是第一次犯案。这同时第二点,凶手既然其它线索处理这么干净,那为什么会留下那么一条有效线索呢,靠着那条线索和目击者的说法,我们当天就抓捕了凶手。”
“而且据抓捕的人说,凶手当时在一家饭店吃饭,找到的时候凶手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好像等着我们来抓。”
“这就好像…”
“就好像被人推出来的替死鬼。”易尚书接了钱苞的话说道。
钱苞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个感觉。”
“你不接着调查?”易尚书问道。
“我也想啊,但是人家大理寺卿亲自定案,表明这案子已经结了。我想看凶手的口供,但是大理寺那边一直在拖,到现在也没给我。”钱苞摊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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