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如果想私下解决此事,肯定会先同玉侯您商量的,我猜这是太子的意思。再说了,我刚才只说了第一,这后面还有第二,第三呢!”陆远清解释道。
“第二是什么?”孟婷雨追问。
“第二是我们能说啥?说物资来源吗?前期物资属于青玉关的战利品,这些我们是没有上报的,光这一点,恐怕就会被诛九族了!”陆远清接着说道。
“不说不行么?”汉玉侯也皱起眉头来。
“不说就属于欺君。”陆远清回道。
“那就说是我安排的。我来担这个责。”汉玉侯坐直了身子。
“玉侯啊!这责任不是你想一个人担的就可以一个人担了,即便真的担了,您也不能真说出真像来吧?那张龙将军怎么办?还有青玉关值守兵将又当怎么办?”陆远清显得手足无措的样子。
汉玉侯此时才发觉陆远清所考虑的问题是真的存在,自己一直对这事属于旁观者,而且看也没能看得太懂,如今巨大的收效,想必不是简单的买和卖所能办到的。
“那我们不说行不行?这物质来来去去的,谁又能真的查得清楚,给他们一个账本,安排上些无法查证的东西不就行了吗?”汉玉侯出主意。
“那些买卖不是一两笔小账了,而且他们肯定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非要我们拿出来怎么办?如果说不清楚,就得报出其它经手人,而很多买卖都是经过了秦人的,甚至于还有金人和武人也参与了,难不成我们真要把这些渠道一并说了?那个时候我们的根基就可全都交出来了!”陆远清说出的话,自己都觉得可怕,脸上的惊恐感又加上了一些。
“不能说的就不说,就说当时情况复杂,太乱太乱了!”孟玉婷插嘴说道。
“这物资来源不能说,账目不能说,交易渠道也不能说,那我们去说什么?”陆远清说在此处,摊开来双手。
孟婷雨回头去看汉玉侯,汉玉侯已经木愣在了那里,显然他也失去了判断能力。
“而且文王如果一定要问出结果来怎么办?我们能不说吗?不说就是欺君,瞎说也是欺君,他只需拿太子提供给他的一笔帐来跟我们核实,我们就有可能被圈进去。”陆远清补充说道。
“那怎么办?”汉玉侯问道。
“我先躲躲,您就说一时找我不着就是了,等张御史回来再说。”陆远清没有犹豫,立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