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为何却能修习可儿教给他的功法,并利用上丹田呢?
他曾问过可儿,这套功法叫什么,修炼的是不是内力。
可儿听后,也很惊讶:“我不懂武,这当然不是内力。不过,你能修炼、利用这股灵气,我也很惊讶。本来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却没想到你真能修习。看来,你与它有缘。哈哈。”
随后她又正了正脸色,严肃地叮嘱他:“此事你知我知,万不可让其他人知道。”
他心神一凛,连忙答应。
此时,他疾步跟在陆可儿和里正身后走着,脸不红、气不喘,和从前那种连走几步都要喘上半天的身体状态不能同日而语。
里正一边疾步走着,一边还不忘告诉陆可儿有关阿珍的一些事情。
“阿珍这孩子从小是个孝顺的。她家很穷,她爹身体一向不好,干不了重活。好在她娘能干,什么脏活累活都愿意干。可即使如此,家里也常常穷得揭不开锅。夫妻俩好不容易拉扯着兄妹俩长大,但儿子阿奇的亲事却成了全家的一块心病。前两年,阿奇二十二了,而阿珍也十五了。她娘给阿奇相看了一户人家,双方都看对了眼,可对方要阿奇八两银子的彩礼。阿奇一家砸锅卖铁都凑不出一两。无奈之下,阿珍听说青山县墨石村有一户人家要给他家的残废儿子找媳妇,彩礼可以出八两。于是……”
陆可儿心头沉甸甸的:“于是阿珍便把自己卖了,换了银子给哥哥娶媳妇?”
里正一愣:“也……也不能这么说。阿珍若不嫁过去,她哥就没法娶妻。毕竟,毕竟一家都得靠儿子传宗接代。”
陆可儿嗤笑:“那她呢?她的幸福谁来保障?她爹娘和哥哥都同意?”
里正叹道:“可儿啊,你不知道,咱村在西林县中,是属于最穷的一个村。女娃大了,嫁不出去。而男娃大了,又娶不起妻。咱村的大龄男女可是最多的。听说那家的儿子年近三十,因为有一次出工被石头砸断了腿,所以就成了残废。阿珍爹娘起初也是不愿意女儿嫁给个腿残的,但是架不住阿珍自己哀求。阿珍从小和她哥哥感情很好。唉,谁知道对方是这样自私冷漠的一户人家呢?”
几人来到胖婶家,隔得老远,便听到屋内传来的哭喊声。
“阿珍啊,你可不能丢下爹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