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嗤笑一声:“什么意思,你忘了四年前,我们损失惨重的事,教中的人早就容不下我们了!此次在失败了,等待我们的下场只有——”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脖子,“教里不需要废物!你呀好好琢磨琢磨吧!哼!”
他拍了拍鲁雷的肩膀,才慢慢地走了。邱管事马上让人把那些晕过去的守卫抬走了,换上了另一批人。陆九走到邱管事身旁,邱管事赶紧避让到一旁。陆九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从不将别人放在眼里,自然也没有注意到邱管事眼里的不甘。
带着面具的男子将一切看在眼里,脸上带着邪笑,起身拦住了要走的圣女和毓秀:“圣女且慢!”
毓秀挡在圣女身前道:“你想做什么?”她凶狠地瞪着戴面具的男子,手也放在了腰间,准备抽出腰间的鞭子。
戴面具的男子冷声道:“我奉劝你不要这么做!你说呢?”他连看都不看毓秀,而是看向圣女,等着她发话。
圣女走到毓秀跟前,定定直视着戴面具的男子道:“夕使者,现在谈这个为时过早,而且你我皆是没有选择的权利,全由长老做主。告辞!”她冷然的从戴面具男子身旁走过,没有一丝留恋,决绝而去。毓秀瞥了一眼夕使者,转头就跟上了圣女。
夕使者望着远处的二人,邪笑消失不见了,转而若有所思,暗道:看来还得另想法子。
他离开前与邱管事交换了一下眼神,才珊珊然离开。邱管事吩咐人把这里打扫干净,也要走,被鲁雷拉住了、邱管事小心翼翼地问:“鲁使者,您有什么事需要小人去做?”
鲁雷道:“邱管事,你用不着伏低做小的,现在我们一样都是使者,不用那么客气。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邱管事笑着道:“鲁使者,您有事尽管说。”
一会儿,邱管事才从暗室里出来。他让两个大汉把门口守好,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邱管事一推开门就看到夕使者,然后迅速关上了门紧张道:“你真是太胆大包天了,大白天的就来找我。要是被人发现了,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