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看了好一会儿,终于伸出指尖,擦去她眼角的泪,指腹残留着的温度温热,没有叫醒她,遂而平静起身更衣。
“侯爷。”
“侯爷。”
院外的下人恭敬行礼。
站在廊檐下的身影修长,红衣多情也矜贵,像陌上谁家少年郎,肩上落着日光,眉目如初,慵懒开口。
“以后,她就是你们主子。”
谢洵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表情,仿佛一桩小事,轻描淡写。
那些下人心头一惊,眼皮子不停的跳。
这话的意思,是要金屋藏娇,把人养在这里了?!
这岂不是还未成婚就养了个外室!
下人们纷纷应声。
谢洵想起孟棠安闹脾气的模样,眼中到底是带了几分笑,散漫中不难见愉悦:“她人娇气,好生伺候着。”
其中的张管家挤出营业招牌微笑:“好的。”
看来侯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