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画月帮了自己。
“是。”
看着陈年跨步而去,陈孝山再次坐下。
...
时至昏暮,落日余晖平天待落,朝夕城中已有几处灯火亮起,等待夜色降临。
万福厅中,余生谨慎的坐在一张椅凳之上。
在他侧面,陈孝山坐在主位上,陈画月则站在旁边。
不见陈年。
刚刚陈年去而复回将余生带到了万福厅中,陈画月见余生满身脏乱,便命人带去洗漱了一番,此时余生整个人已经焕然一新。
身上穿的也是过去十年他不曾有过的高贵衣装。一件浅黑镶边长衫,衬得他略黑的肤色十分健朗,显然也是陈画月细心搭配的。
“老夫陈孝山,乃是如今朝夕城主事之人,这位是我义女陈画月,不知小英雄如何称呼,又是哪里人士啊?”陈孝山笑问道。
余生不知道陈孝山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小心的思考如何回答。
而陈孝山此时也不着急,因为刚刚陈画月告诉他,替余生穿衣的仆人说余生活动自如,身上也没什么伤势。
因此,陈孝山心中认为是自己冤枉了陈年。
既然没有动手,那一切便无关碍。
但陈孝山哪里知道,这都是余生手腕处那条白蛇的功劳。
“我叫余生,鱼尾湾前尾村人士。”余生如实相告。
陈孝山看了看陈画月,两人眼神一对,显然是没听说过前尾村。
“原来如此,余小哥要去何处?可有护卫随行,可要老夫去接过来?”陈孝山又问道。
余生不笨,陈孝山话里话外的意思显然是想要探他的来历。
少年人心思耿直,余生站起身对着陈孝山抱拳说道:“余生是一个人,要去沧南宗试试仙缘,请...大人放我离开。”
“哦,余小哥志向远大,不愧是少年英杰,可这沧南宗距离朝夕城路途遥远,若无人护送小哥怎能到达,况且这山山水水又如何识得去路,小哥此言只怕难以信服...”
陈孝山说完,将手一伸,陈画月将黄符放在他的掌间,又道:“此符,你又是从何而来?”
余生看陈孝山脸上渐渐变得阴沉,心中一急,脱口而出道:“别人送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