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不够圆滑,不懂得妥协。
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么,过刚易折么。
看来郝仁以后还真像阎解成说得那样,没有好日子过了。
尤其是他这种无父无母的年轻人。
易中海不往死里整才有鬼了。
这么想着,阎埠贵忽然又觉得阎解成也挺聪明的。
只是还有件事,阎埠贵想不明白。
“这个郝仁,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呢。”
“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以前话都说不清楚的人,怎么现在却这么能说会道呢?”
“就是我们校领导都没他能说呢。”
“而且还能把傻柱打趴下!”
“从来没听老郝说他把儿子送去习武啊?”
阎埠贵觉得哪里都不对,但又想不出是为什么。
许大茂家里,许大茂回想着刚才易中海吃瘪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作为何雨柱的死对头,在院子里没少挨欺负。
通常都是何雨柱动手打他,然后易中海出来和稀泥,不痛不痒地将事情了结了,然后何雨柱屁事都没有了。
不仅如此,易中海和何雨柱总是有事没事以各种形式对外透露说他许大茂是天生坏种。
可把许大茂给气得够呛。
但许大茂也没办法,他打又打不过何雨柱,又没法对抗易中海,只能忍了。
而今天,郝仁的出现,让他看到了摆脱这种命运的希望。
“哈哈哈!娥子,你看到没有!”
“一大爷今天那脸色,简直比死了老娘还难看啊!”
“我住在这院子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让一大爷这么难堪的人啊!”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乐得手舞足蹈。
一旁的娄晓娥则是有些奇怪地道:“大茂,我觉得这郝仁突然之间变化也太大了一点。”
“你看,这早上他出去给他父亲出去送葬的时候还哭得像个泪人。”
“回来的时候我碰见他,对他说节哀的时候,他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可到了后来,他突然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先是在家里大吃大喝,然后又在全院大会上顶撞一大爷。”
“你说,一个人就算性情大变,会一下子变化这么多吗?”
娄晓娥说出了她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