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定侯实在是受不了,直接拔出佩剑向着他的面门刺去。
大庭广众之下,三公六侯之一的贞定侯当街行凶,如果对面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可他要杀的确是……嘉阳嬴长公主的嗣长子白舒啊。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的剑要刺向他的时候,白舒如同随意般抬起手指夹住了他的剑,轻轻一弹,一股力量从剑尖处爆开,直接把他震飞了出去。
“你,你居然能够抗下我的剑法?”贞定侯不可置信地说道。
“我虽然很年轻,但这样剑法我见的太多,不是我要故意奉承某些人,实在是你的剑法连十三殿下都不如”白舒淡淡地说道,然后将手中的蛇骨金鞭抽了出来,金鞭放在盒子里的时候看起来并不长,但愿拿出来其长度就难以估量了。
“我本不跟你计较,奈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与我,亏得我不曾躲了你的剑法,要不然遭殃的可就是我身后的三殿下了。”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贞定侯心虚的说道。
“明白与否,你自己最清楚,我今天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够接下这根鞭子,我就放你离去,若是你接不下来……”白舒话锋一转“是死是活我可就管不着了。”
贞定侯听了白舒的话,心中也是不由的紧张起来,因为他也感觉到了,这根金鞭绝对不简单。
“你不过是借着陛下的权势,我就不相信你能赢我”
“好吧。”白舒叹息了一口气“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为你自己留活路了”
说罢,抬起金鞭狠狠的抽向他,他的力道很是巧妙,一鞭子下去,表面上看起来毫无损伤,实际上贞定侯的五脏六腑都不同程度的受损。
他不敢硬碰硬,连忙运功调养,可是金鞭的力量极大,即便是调理了良久,他也只是恢复了七七八八。
“怎么,还敢不服吗?”白舒轻笑,手中的金鞭却是蓄势待发的样子。
贞定侯终于是怕了,那等对面的人说什么,立马灰溜溜的跑开了。然后,白舒开收回金鞭,转头钻进了马车里。
“你就这样放过他了?”三殿下问,眼眸中若有若无的带着笑意。
白舒也同样笑了“不放过他难道要当众打死他吗,不过就刚才这一下,他这辈子也别想好过了。”
“你呀,狠起来,我都觉得有些害怕,不过还是谢谢你了”三殿下笑着继续说“三公六侯把持朝政多年,他们各自都有各自的党羽,就连父王也不曾不敢动过他们,你如今就得罪了他们,来日可要小心些。”
“放心吧,我又不是没做过那些事情”白舒撇嘴道“只要不惹恼了舅舅,我才懒得搭理这些老东西。”
三殿下不由得摇了摇头“你呀,就是这般的倔强,也不知道你的脾气是随了谁,若非你是我们的兄弟,恐怕连我们都难以与你相与了。”
白舒立刻收敛的一点笑容“行了,说这么多干什么?白锦蛇王已经在城外等候多时了,咱们这就快些离开吧。”
三殿下知道他是不想再多说什么,于是也只好说“好,起驾!”。
车驾缓缓的向着前方行驶去,好像他们也将经历一个更大的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