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春酒的特点是入口醇烈,听到那官员说是入口甘甜,王荣生心中已起疑窦,连忙举杯轻啜,随即面色微变,眉头紧锁。
李冈见状,也举杯细品,随后露出同样的难色。
“这......”
他心知肚明,这酒确非烧春。
王荣生知道李冈已经尝出了这酒的不同,叹了口气,道:“恩师,学生失礼了。这酒果然不是烧春。”
李冈摆摆手,示意他不必介怀。
随后,他转向陆康,笑道:“陆康公子仅凭一闻,便能识破此酒真伪,看来对烧春酒颇有研究啊。”
陆康微微一笑,从腰间取出他的酒壶,递向前方道:“还好。我这里还有不到半壶酒,诸位不妨品鉴一番。”
李冈接过酒壶,倒出一杯,一饮而下,顿时面露满足之色,赞道:“这才是真正的烧春!”
“陆大哥,原来你的酒壶里面装的是烧春呀!不是说这酒概不外售吗?你是哪里得来的。”
曲非烟惊喜道。
“我和‘酒底捞’的东家是好朋友。”
在江湖上行走,以后得罪的人肯定很多,陆康不想暴露那酒楼是他开的,便随意找了个借口。
郭芙不懂此酒的珍贵,但也知陆康随手间,就拿出了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不禁好奇地打量着他。
王荣生喝了一口,品尝着那纯正的烧春味道,脸上突然显露出惊讶的神色,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突如其来的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
那官员和武修文脸色瞬间铁青,眼神中闪烁着嫉妒的火焰,有些羞愧地自顾自埋头吃东西。
陆康淡淡一笑,很大度地将那半壶酒送给了李冈,随后便与曲非烟继续享用着桌上的美食。
接下来的交谈,陆康并未过多关注,仿佛那内容与他无关。
其他人也不再理会他,自讨没趣。
吃饱喝足之后,陆康带着曲非烟回到客栈休息。
夜晚的宁静逐渐淹没了白日的喧嚣。
次日清晨,陆康并未向其他人辞行,径自和曲非烟一同踏上了前往福州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