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看到陆康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心中气恼,掏出银针,在他胸口、手臂各处扎了几针。
陆康顿时痛得龇牙咧嘴,“你在干什么?!”
“别乱动,我在为你疗伤!”任盈盈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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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传来丝丝阵痛,陆康不满道:“有你这么疗伤的吗?!你这是挟私报复!”
任盈盈冷哼一声,娇嗔道:“你知道就好!”
手上动作不停,又扎了几针。
陆康怪叫了一阵,突然觉得胸口顺畅了许多,双手也能动了,这才安静下来。
心中寻思着任盈盈用银针疗伤的手法果然有些高明。
那对夫妇看着他二人斗嘴,觉得他们应该是一对正在相互怄气的小情侣,均是会心一笑。
再见陆康伤势好转,那男人道:“真是万幸,小兄弟终于没事了。”
那妇人也愧疚道:“是啊,若是这位小兄弟因为救你导致双手瘫痪,我们一辈子都难安心。”
陆康在男人的搀扶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大叔大婶,你们不用内疚,我现在没事了。”
“小兄弟,真是多谢你啊!”男人又连连道谢。
“老头子,你快扶小兄弟到家里休息一会。”那妇人道。
“好。”
陆康点点头,又朝任盈盈道:“任姑娘,我们先休息一下,让我缓缓。”
任盈盈没有说话,没同意也没拒绝,但已经先后那妇人朝他们家里走去。
那妇人挽着任盈盈走到家中,轻声道:“姑娘,你和你相公真是郎才女貌,心地善良。”
“我们不是.....”
任盈盈脸色一红,刚要否认,那妇人已经转身倒茶去了。
陆康来到家中后,坐在桌边,手捧着妇人倒的一杯热茶,喝了一口,随意道:“大叔,你怎么称呼?”
那男人笑呵呵道:“我叫乔三槐,这是家里的婆娘。”
说完又指了指那妇人。
陆康闻言一惊,差点没把嘴里的热茶水喷出来,心中暗想:乔三槐?!不会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