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猞微微一笑，“陀猞不敢妄言，只要能对大家有些帮助，我就心满意足了，从前的我，从未见识过这么多颜色的生物，在这里，看着五颜六色的生物，我很开心。”

姜尚点点头，在普通人堆里，陀猞确实就是一个瞎子，但是在这方寸山，他能看见所有高等级的生物身上的颜色，这让他的世界一下子也丰富多彩了起来。

“你的眼睛，是天生的吗？”姜尚问道。

陀猞摇摇头，“小时候的事，记不清了，我爹妈说我小时候出生还好好的，突然某一天眼球开始融化，就成为了这副模样。”

姜尚一愣，不是天生的？那不就是说......成为了不死民，就可以医治？

吴迪也是看着姜尚，生怕姜尚现在就给他转化了。

姜尚拍拍他，“没事，以后方寸山就是你的家，好好修炼吧。以后有你发光发热的时候。”

陀猞笑了笑，点点头，“如此，甚好。”

姜尚站起身，刚要离开这里，陀猞在他身后叫住了他。

“人王大人。”

姜尚站住身子，往回看陀猞。

陀猞笑了笑，说出了一句让姜尚头皮发麻的话，“老猴子让我带话给你，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幻亦如露，当作如是观。”

姜尚的汗毛四起，倒吸一口凉气，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吓到过了，但是陀猞这句话，让他头皮爆炸。

老猴子，这是鸠摩罗什在踏入厌离秽土之前，约定好的和姜尚几人之间的称呼。

厌离秽土，不可呼喊他人名字，所以姜尚和灵眸以及鸠摩罗什就约定了一个彼此之间的称呼。

姜尚不可控制地气血翻涌，他似乎感受到了惊天的危机一般。

吴迪也是后退两步，生怕姜尚肉体之力全开，误伤了自己。

“啊！好痛！”陀猞握着头颅，“人王大人！你......太刺眼了......”

姜尚撕裂虚空一步来到陀猞面前，掐住他的脖颈，将他拎了起来，几乎青筋暴露，“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