蓐收一愣，“你还知晓天帝？”

姜尚停下手上的动作，“我体内大道孕有一剑，便是仿照以上古天帝斩下的一剑而凝聚的。”

蓐收面无表情，“天帝......是能推演出五行神的存在......你觉得，他会是什么层次？”

姜尚眉头一皱，“推演五行？”

蓐收点点头，“黄帝开辟的修仙之法，在金丹时期应当凝聚大道，对吧？”

姜尚点点头，自己当时凝聚的就是不死树和自己的家人们。

蓐收继续道，“这种凝聚大道之法，便是学习了天帝的推演成神之道......诸天万物，各有规则，能推演出一种规则，便可成为这种规则的神，而天帝不光推演了五行神，还把五行神的成神之法交给了我炎帝一族......”

规则，又是规则。

似乎这诸天之中，在最顶级的存在中，唯有规则才值得一谈。

“你等等，不对，天帝作为神族，不是应该和人类征战才对嘛？怎么还会教给你们神族的修炼方法？”姜尚有点懵了，上古的辛秘，似乎有点太过复杂了。

蓐收摇摇头，“我等的出现，已是人神之战的末期，这其中的缘由，在当时也是禁止谈论的，但是我们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炎帝部族，或者说，初代炎帝，便是由天帝一手培养的人类，我炎帝一族统治人类十万余年，才有了黄帝的诞生，虽说我们总把炎黄二帝并称，但是实际上，这二者是不同时期的人王......”

姜尚默默消化着这些上古辛秘，炎黄二帝，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时间差距。

“十万年？这个......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

蓐收摇摇头，“上古人类，和现在的人类，寿元是不同的。哪怕是和我们那个时代，寿元也是不同的，传说上古人类，寿命可达万年，而到了我们那个时期，寿命便缩减到了不足千年，在我等自困之前，听说人类的寿命还会继续缩减......现在......”

姜尚看了看他，点点头，“现在的凡人，也就是百年的寿命，修士突破了修为，才有可能达到数百年......”

蓐收点点头，“这其中的缘由......还未可知，只能说，给人类的时间，或许不多了......再过个千年、万年，怕是人类的寿命只有三十年。”

姜尚低头沉思，“是和灵气有关？”

“不清楚，不过你身为不死民，应该不会有寿元的担忧。”

姜尚没有说话，继续挖树，确实，对不死民不会有影响，但是若人类慢慢只剩下三十年寿元......这怕是连金丹期都很难度过吧？就相当于姜尚闭关一次，人类就换了一茬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