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没有回话，肯定有一个但是。

巫咸一笑，“确实，我有一个但是要说，但是，你要帮我。”

姜尚无奈一笑，我说什么了，这老巫婆，不是，老仙女诡计多得很！

巫咸笑得更开心了，“数万年了，还没有人敢这么想，老巫婆？”

姜尚心想糟糕，不能再想了，我要放空。

“去山海界，又能如何？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现在无法改变。”

“那为何吴念，回不来了？”

巫咸眼睛盯着姜尚，“她身份不同，哪怕你回去了，她，也回不来。过去，无法改变。”

姜尚盯着巫咸，“这，就是鸠摩罗什说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吗？既然无法改变，那我等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巫咸笑了笑，“有意义，你我所有生物的存在，都是为了给天道享乐。”

姜尚一愣，“天道？天道是什么？”

巫咸伸了个懒腰，很是放松，“天道，便是诸天，便是宇宙，星辰是诸天的一部分，你我，也是诸天的一部分，所有的演化和重生，只是在为天道解闷消遣罢了，如此往复循环，天道，就是看不腻。”

姜尚有些懵了，想起了华夏星灵的那一句，“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巫咸笑了笑，“这话，最早是我说的，一直传啊传，现在竟然从你嘴里听到了，有趣。”

“不死民......是什么？”

巫咸停下伸懒腰，看着姜尚，“你觉得呢？”

姜尚摇摇头，“不死民......太过强大，不应该存在于诸天，不死不灭，堪称无敌。”

巫咸笑了笑，也没正面回答，“不死民......或许，你当面去问颛顼，比较好。”

“颛顼？”

巫咸坐直了身子，“你，来得有些太晚了，颛顼和伏羲的战斗，已经开始了，你我无法决定他们的开始时间，却可以决定他们的结束时间。”

姜尚一愣，“神族和仙族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