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嬅走进江振的屋子,江振躺在床下,脖子上缠着纱布,他还是说不清话,只剩半口气吊着。
他的伤口在脖子上,手脚却也不大利索,因为李嬅用麻绳绑了他的手脚。
“绑着你,让你好生养伤,你还如此不安分。”
“进来两个人,将驸马抬上去。”
门口值守的两名侍卫闻声进入屋内,一人抬上身一人抬下身,将狼狈的江振放回床上。
两个侍卫退出去,李嬅在床沿坐下,不耐烦地挖了江振一眼,“古管家为你准备过尿布,你下床做什么?乱动可不利于你养病,本宫是为你好。”
“你,狠”江振恶狠狠瞪着李嬅,他平生从未如这几日般耻辱过。
“本宫狠?对你,本宫还不算狠。”
李嬅笑得魅惑张扬,“本宫命人为你行宫刑,将你送到宫中做太监,你说好不好?”
江振挣扎着勾头看自己的下半身,噤若寒蝉,“你,你,你,不,不能”
惊恐慌乱之下,江振难得能说出两个连起来的字,李嬅对江振笑,那笑容越发令江振害怕,“本宫有何不能?你可知足吧,被你祸害过的女子,你自己数得清楚吗?本宫是替天行道。”
“郭,郭,郭”
“你说郭文龙呀?他是你最大的走狗,本宫怎敢留他,他已被本宫赶出去了。”
“陛,陛”
李嬅的手指在江振的脖子上按了按,伤口再次渗血。
“本宫与你说过,你指望不上你的陛下,你以为你的陛下真的在意你的死活?他在意的,是你的死对他有多少价值。除了讨好本宫,你别无他选。”
江振瞪大双目,不再哼哼,李嬅松手,敛了笑意,“也只能怪你自己,若不是你敢对本宫行不轨,如今就不是你要讨好本宫,而是本宫不得不讨好你。”
“夫,妻”
“你最好别与本宫说那两个字,你与本宫的婚姻本就是这世上最大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