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荑看着庆魂,眼里满是茫然:“我倒酒时?”
在庆魂的注视下愣了几秒,庆荑脑海中忽然响起了自己之前问庆魂,庆离为什么不直接把误会和莫族掰扯清楚的那两句话。
“哦,你说那个......”
不知道为何、一想起这个问题,庆荑就变得兴致勃勃了起来:“刚才想了那么久...哥,你应该想清楚原因了吧!”
庆魂自然想明白了其中关键,但是他却不打算告诉庆荑。
毕竟只要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份危险——他这么做,不但是在保护自己、也是在变相的保护庆荑,
“大将军做事自有他的考量;身为校尉,你只需要听从命令。”
许是烈酒的缘故,用来盛酒的酒壶并不算大;庆魂摇了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空空如也的酒壶,站起了身。
看着在军帐里四处找酒的庆魂,庆荑明白——无论自己再怎么问,庆魂也不会再多说一句。
拿起被庆魂随意放在小案上的酒壶摇了摇,庆荑的心里犹如那酒壶一般、空落落的。
“清楚一些常人所不知的,可以活得长久;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只会让自己送命......”庆荑有些蔫头耷脑地应着。
“哥你放心,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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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族未免太怂了!”陆衡之拧着眉毛,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粮没了、还死了那么多人......被自己捅上这么一刀,但凡是个人都吞不下这口气!
他莫族倒好,到最后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本还指着他们去挑拨离间,现在好了,就连四大部族有问题的消息都要我们放出去。”
说生气倒还算不上;只是莫族的窝囊,实在是让陆衡之烦躁极了。
站起来又坐下、坐下了又站起来......不过是短短几句话的功夫,陆衡之已经在宥昀面前晃了十几次。
“石头砸进水里好歹还能听个响,他莫族竟是比顽石还顽!
刀都递到面前了,他但凡接住抡两下呢!再软也要有个限度吧!他那算什么!?
暗戳戳地阴阳怪气?你死了那么多人!啃别人两顿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