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竟然连表面的和谐也维持不住,更多时候是林长思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也不知那些长辈是否会后悔。
“对了,你可别再指望林长温会来救你,在你当初想夺他气运,将报应转接在他的身上时,就应该料想到今天。”
林长思温温柔柔地笑着道:“要不是他扔下他该担起的担子,原本我是可以不学匠术的,也不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我难道不该怨他?”
“……歪理!”
“我只是将一切还给了他而已……”她的声音短暂地迟疑了一下,但也只是瞬间,眼神变得坚定。
“对了,那些长辈不会不管——我的,我劝你,还是早先离开吧。”
林长忆呵呵笑了一声,看了一眼车上昏睡的众人,意思不言而喻。
“那我可没有办法,又不是我做的。”林长思原本断掉的骨头重新长好,除了身上有些狼狈外,看不出刚刚经历了怎样惨痛的代价。
阵法缓缓失效,伏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远远地望着她们。
“钟表在哪?”林长忆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