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花爷成长了不少。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依旧是昏昏沉沉的。
喉咙,如同火烧一般。
花爷摇摇晃晃来到桌前。
咕咚咚!
一壶茶下肚,才算是缓过劲来。
窗外,已是日晒三竿。
房间中,只有他一人......
等等!
这他娘不是我家吗?
我不是在安淮楼吗?
看着熟悉的一切,花爷瞬间惊醒。
不可能啊!
谁把我弄回来的?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要知道身为九品通神武者,基本上不可能完全睡死。
“夫人,夫人!”
“好你个花南天,总算醒了。
今天你要是不给老娘说清楚,这日子就不过了!”
花南天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愤怒至极的咆哮声。
紧接着只听见“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
一名略微有些魁梧的女子如同重型坦克一般冲进来。
站在她面前,花南天倒显得有些小鸟依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花南天发妻。
咕咚!
花南天咽了咽口水。
哪怕他是九品通神武者,此时也有些发怵。
用蜀州话讲,他就是一名耙耳朵。
当然,用他自己的话来讲,那就是始终如一。
无论在外面玩得多花,始终只认一个家。
“夫人,你是知道我的。
平常去那些地方,也是没办法。
一切都是逢场作戏应酬。”
花南天拉过女子的手,温声细语解释道。
“花南天,我知道你阿姆。
给老娘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女子怒吼一声,身后站着的侍女连忙上前。
泛黄宣纸上,画着一男一女。
眉眼间,依稀有些相似。
最下面,还提笔写着河间码头、天玉城七个大字。
“你这个老不羞,昨夜被人送回来也就算了。
偏偏还带着两个野种的画像。
老娘好心好意给你洗澡,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个负心汉,呜呜呜......”
越说,妇人越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