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点，赫然是一颗颗空洞的人头。

密密麻麻，对准外面。

“远古时期，尚且没有李凡这种存在。”

“你现在忽略他，完完全全就是没动脑子。”

“再说了，你既然重视佛门，就更应该重视李凡了。”

“金蝉子连那些混沌母灵都不管，一个劲跟李凡死磕，这其中难道没有恩怨？”

“你敢保证金蝉子的行为不是佛祖授意？”

“能让佛祖在远古岁月便着手布置的生灵，你还觉得他简单吗？”

古天尊分析完，乱天尊才算冷静下来，“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等！”

古天尊继续说道：“等他们分出个胜负，或者说等他们背后的存在落子。

你我二人合力，再怎么说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万一乱古域被打崩了，我俩又该如何锚定自身呢？

天门关外，有万法更有中天星域那些家伙。”

“另一边，又窝着黑龙一族。”

“总不能躲到混沌中去吧！”

乱天尊又烦了起来。

“乱，你是不是忘了。

乱古域，天族设下的封镇。

那些家伙，可不一定死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们明明亲眼目睹了天族灭族，后.......”

即将说出的名字，让乱天尊冷静了下来。

他连忙闭嘴，将另一个音节吞回去，才继续说道：“她立下的六道轮回，都被打崩了的！”

“你看到的，有可能是她想让你看到的！”

古天尊说完，乱天尊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否定道：“不可能，我堂堂天尊，就算不敌她也不至于被她糊弄。”

“天尊，被她杀的还少吗？

甚至我现在怀疑，我们俩是因为投降的早踩活了下来。

你我脑海中的记忆，都是她故意留下的。”

古天尊此言一出，乱天尊停止了叫嚣。

虽然这个结论很难让人接受，但并非完全没有可能。

她，是真的狠！

亘古不可追述，但远古第一狠人的名头，是实打实的。

那位拉开龙族分裂序章的黑龙始祖，都比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