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不可能说出自己的秘密。

毕竟涉及到禁忌，无论怎么办到的说出来都有可能留下破绽。

他确信李凡所说的都是挑衅。

只要他问出来，李凡就会得意洋洋的说出“我不告诉你”那几个字。

轮回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

因为无论他再如何接受不了，李凡已经成为了大道的掌控者之一。

他拿李凡没有任何办法。

“怕你不知道，六道轮回的掌控者一直是我。”

出乎轮回意料的是李凡竟然直接说了出来。

“你也好，世尊也罢，包括这诸天万界所有生灵都别骗了。

后土走的从来都不是轮回大道，六道轮回自始至终也与她无关。”

“我之所以愿意告诉你，是因为现在形势变了。”

“现在我与你共掌轮回，我们成了天然的盟友。”

“无论你愿意与否，都必须要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你冷静下来，就跟我说说亘古是什么情况。”

伴随着李凡的声音，轮回逐渐冷静了下来。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偏偏又觉得非常合理。

毕竟无论李凡之前是怎么做到的，现在的问题就是他也成了轮回大道的一部分。

他没有激怒挑衅自己并非是惧怕自己，而是真的认真思考了眼下的局面。

不想当囚徒，便只能想办法出去。

想明白这一点，轮回也不再暴躁。

毕竟如果只是从盟友这个角度来看，那么李凡确实有资格成为自己的盟友。

他能瞒天过海骗过天下人，也能在世尊眼皮子底下打造天族，更是在收官阶段接连挫败自己进而谋夺轮回大道。

这就是李凡的实力。

“你要看亘古，那我便带你看看吧！”

轮回的声音响起，那挥舞的熔岩触手摆动幅度逐渐增大。

看得出来，李凡真的很喜欢玩触手。

.......

“啊？”

最惊讶的不是别人，反而是黄粱。

他算是实打实从远古活到如今，他也算是见证过天族的崛起到落幕。

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后土铸造的六道轮回，如今刑天却说是天帝阁下铸造的。

但问题是天帝阁下不是早死了吗？

“不用惊讶，天帝阁下就是全知全能的存在。”

刑天坚定不移这么认为。

哪怕他并未见过天帝。

但六道轮回的存在，他却又无比清楚。

“如果说六道轮回是李凡所掌控，那么天族入灭可不可以看做出轮回天地同陨的预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