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黄粱眼眸中血色都褪下不少。

他又又又又看不懂了。

前一秒渡魂使仿佛要跟霸道拼命，下一秒直接怂了？

何意？

这和古道说的不一样啊！

黄粱扭头看去，身后哪还有人。

再回头，古道不知何时切入战场。

“早就跟你说了不要整些花里胡哨的，在霸道大兄面前没用的。

老老实实跟我一样不好吗？非要装逼。

以为主宰很了不起？

整得跟谁不是主宰一样。”

黄粱：？？？？？？？？？

不是？

什么个意思？

怎么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奇怪？

渡魂使是这样，古道也是这样，就不能有点骨气吗？

就算没骨气，他们背后的禁忌难道没脾气吗！

黄粱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

“我与禁忌相比何如？”

李凡问出了心中疑惑。

渡魂使起到了参照物的作用，让李凡确定自己的实力比主宰强很多。

不过仅仅是以渡魂使为参照物还不够。

“霸道大兄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古道已经改了称呼。

霸道这一拳，配得上大兄的称呼。

“假话。”

李凡不按常理出牌。

古道微微一愣。

不是，我也没想说假话啊！

“如禁忌！”

略微思忖后，古道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真话呢？”

李凡继续问道。

“不知！”

古道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坠入混沌前，曾与龙凤分别交手。

不胜不败，是公认的星空之下最能打的生灵那一档。

然后，我向混沌发起了挑战。

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

禁忌有多强我不知，禁忌如何存在我亦不知。

所以霸道大兄与禁忌相比何如我也不知。”

古道说这番话的时候未尝不是后悔，后悔自己不知天高地厚。

若是不向混沌发起挑战，何至于成为如今这鬼样子。

若是自己不送上门，星空中早就多了一方霸主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