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昼听见顾衍说的话，开口的时候声音里染着几分笑意：“嗯？刚刚怎么了？”

笑声实在是明显，顾衍刚想继续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侧头去看陆云昼。

所以他根本就是故意当着人面和他近距离接触？

想到这里，顾衍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是刚刚那个距离在WISE和秦准眼里，也就只是陆云昼低头在问顾衍事情而已。

分寸把握得刚刚好，又和自己聊了，又没有露出破绽。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原来陆云昼这么会撩……

陆云昼见顾衍不说话了，侧过脸去看顾衍，看到了一个悄悄红脸的小朋友。

啊呀，被猜到了。

陆云昼虽然这么想着，但丝毫不觉得愧疚。

和顾衍表白那天开始，他就不太打算当人了。

毕竟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一直在小朋友面前装正直也挺难的。

慢慢让顾衍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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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直接点开了《GHOST》客户端，开始练习。

陆云昼靠着椅背，思考了一会儿后没有登大号，而是登上了加了顾衍的那个小号。

顾衍一上线就看见了好久没有见到的MLYZS。

他有些意外。

自从他开始赛训之后，就很少看见MLYZS上号了，那个时候有点儿忙，只能抽空给人发消息询问。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他点了一下和MLYZS的聊天框，开始打字。

【JOKER：你最近很忙吗？】

陆云昼也是刚登上小号，就看到了顾衍给自己发的消息。

他想了想，打字回复顾衍。

【MLYZS：嗯，最近工作上有点儿事，没有上号。】

【MLYZS：你呢？最近应该是在比赛吧？感觉怎么样？】

这些话陆云昼当面问过顾衍，这几天顾衍的好友应该也问过。

但他知道顾衍的性子，肯定是说感觉挺好的。

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