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驾驶着苍穹之珠跨越了整个非洲终于来到了非洲最南端的南非一路上整整过去了两个月,途中他们看到了狮群与鬣狗群的搏杀还有鳄鱼伏击食草动物的场景。二人都觉得庆幸,要不是苍穹之珠的话就凭他们俩那一点点野外生存技能可能早就不知道在哪被什么动物给吃了,一进入南非领空,陈羽振嘴里就唱起了《光辉岁月》来。这首歌是当年黄家驹为了赞扬南非历史上一位了不起的总统曼德拉的歌曲,所以南非也被称作彩虹之国。两人在空中见到螺旋形漏斗状的钻石矿,但这并不是两人想看的是在河边用最传统钻石开采方式。
两天后终于在一条河道边发现了他们需要寻找的景象,直到苍穹之珠降落到离地面不足10米时,淘钻的工人才发现他们,都对这么奇特的飞行器感到好奇。有个年轻人跑到附近一个帐篷里,一会儿和另一个人一起走了出来。三人都感到十分惊讶,因为跟那非洲人一起出来的人明显长着一张东亚人的面孔。那人虽然对他俩也觉得亲切,但是对他们的飞行器更感兴趣。只听那人开口用不太流畅的汉语问:“二位是中国人吗?”陈羽振和陆星蕊虽然在欧洲多国都遇到自己同胞说汉语的,但是来到南非又听到了母语心里立刻起了亲切感。陈羽振回答:“是的,我们来自中国。”那人指着苍穹之珠好奇地问:“怎么?现在国内都有这样的飞行器了吗?”陈羽振就和他说了自己研制这飞行器的事儿,目前还在测试阶段等。那人听完他介绍后对他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句后生可畏,然后才介绍起自己来。原来他叫戴维,20多年前因为在拉斯维加斯赌博输光了钱才来到这里,至于为什么是来这里,那是因为在赌钱过程中曾经赢了这块矿地,当时也不知道这钻石产量多少,所以并没有放心上,后来等钱输光了才摸到身上还有这矿场契约,本来想换点钱继续赌,但是想到这是自己最后的退路也就没押上赌桌。最后让国内朋友给他汇了个路费就来到这里了,前些年挖到过几颗大钻石原石还赚了点钱,这两年勉强度日而已了。不过现在已经幡然悔悟说什么也不会再碰赌博这玩意儿了。
陈羽振问他能否参观他的钻石矿,了解下钻石开采过程?戴维欣然同意了,他说:“我相信远道而来的同胞会给我带来好运的。”他带着两人来到河边跟两人解释怎么开采钻石。他说:“这钻石都是形成于地幔层,距离地表160公里到200公里的深处,高温高压使碳元素结构重新排列就产生了金刚石,然后通过火山喷发把钻石带到地表来的。通常钻石都是在金伯利岩或者叫蓝土的矿里,这种矿石遇到水就会瓦解融化。这条河的上游就是火山带。”说着指了指那个方向。陈羽振问他一天能挖到多少钻石?只听他说了句当地话后说,现在两三天甚至一个星期看不到一粒钻石原石也是正常的。两人推测刚才那句当地话很有可能是句脏话也就没问是啥意思了。
正在这时,只听河里一个正在淘钻的当地人喊了一句后向戴维跑来。戴维说:“你们果然给我带来了好运,找到钻石了。”那人过来后给了戴维一粒跟玉米粒大的钻石原石,戴维拿出放大镜看了一眼后拿出些钱给了那个当地人,那当地人拿到钱后又回去继续淘钻了。他把钻石摊开在手里让两人观看,但看那个钻石原石时也就是个透明的六边形石头,偶尔才反射出些许彩色光芒,跟在珠宝店里看到的大不相同,不过两人也知道钻石要经过切割打磨后才会特别闪。
陆星蕊问他:“刚才给了那工人多少钱,这是不是工资以外的提成?”他说:“这就是他的工钱,没挖到钻石时是不给钱的,就管饭,只有挖到钻石了才会给钱,刚才给他的钱折合人民币也就1000多。”陈羽振脱口而出说了句:“无奸不商”。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好意思地看着戴维。戴维并没有生气,而是笑了笑说:“这里的行规就是这样,其实我也赚的不多,就随便加点卖给收原石的商人了,每周都会有人过来收原石。你们从欧洲过来难道没去比利时的安特卫普吗?那里加工钻石的工艺可是顶级的,还有以色列特拉维夫。”陆星蕊听后颇为后悔,整个欧洲几乎全飞遍了,怎么就没去看看钻石加工呢?随后想起还有以色列时也就又感觉不遗憾了。只听戴维又问他们美国去了没有?陈羽振回答:“还没去,那里怎么了?”他对陈羽振招了招手意思是附耳过来。陈羽振就凑过去听他说话,听完后眉开眼笑地看着陆星蕊。陆星蕊觉得奇怪!他听到了什么?又为什么对着我笑?不过目前也不方便当面询问。这时她看陈羽振走向河边,拿起一个筛选钻石原石的筐向河边走去。陆星蕊赶忙问:“你干嘛去。”戴维笑着说:“他想去给心爱的姑娘亲自去淘一颗钻石上来。”陆星蕊赶忙跑着跟了过去。
陈羽振双腿淹没在河里,弯着腰仔细地盯着里面一堆碎石看着。陆星蕊劝他别淘了,他只摆了摆手。陆星蕊想下去帮他一起看,却被他阻止了。他说:“你没看这河水已经跟咖啡一个颜色了嘛,我下来就行了。”没到半小时,陈羽振就觉得腰酸背痛起来,但还是仔细地寻找着,其实透明的碎石倒也不少,不过全是类似于小水晶之类的东西。到得天黑一颗钻石原石也没有找到,刚想直起腰准备上岸时却发现腰已经根本直不起来了。陆星蕊拉着他上岸后适应了几分钟才又能直起身子。旁边路过一个当地工人笑着说了句什么,陈羽振记住了他的话,掏出手机用语言翻译重复了一遍,原来说的是第一天都这样,慢慢就会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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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两人在河边的帐篷里休息,陆星蕊帮他轻轻揉着腰背,劝他体验一次就好,明天别再淘了。陈羽振说:“还是以一个星期为限吧,这活可真辛苦,而且工钱那么少,没想到24世纪了还有这样的工作,真是遍体绫罗者不是养蚕人呐。对了,我看博物馆里拿破仑的刀剑上也镶着钻石,那么那是他送给约瑟芬皇后的吗?”陆星蕊听后噗嗤笑了一声解释:“哪有送老婆刀剑的?那是他自己用的刀剑。”陈羽振好奇的问:“他一个大老爷们儿难道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