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也不知道法子管不管用,反正只有一拼了,我把刚才想到的事情给他们说了出来,白露奇道:“这个办法可能也行不通,我们上哪去找生灵来取其鲜血呢?”

我靠,这一点我还是没有想到的,那前面的话就等于白说了,只见元清此时倒是现出了乐观主义者的表情,我看他小子根本就是一个幸灾乐祸的样子,于是便对他骂道:“你他娘的端的是什么表情呀!前面看你还有一点同仇敌忾的模样,怎现在就给我看这种脸色呀!”

元清变得一本正经,然后就在自己身上摸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他小子到底搞的什么名堂,直到他说:“动物的血嘛,黑狗血……行吗?我这里正好带上了。”

我一听这话,马上对他顶呱呱赞道:“好样的,算你是立了大功一件了,赶紧把黑狗血拿出来破了这吖的屁阵。”

说着,元清便把一个竹桶子给我递了过来,他说这里面装着的就是黑狗血,我拔开布塞子闻了一闻,腥味很重,果然是黑狗血,却不知道这嘶是怎么想到了要备上黑狗血来倒斗的。

不用我开口问,元清便解释说:“我以前干盗墓的时候就把黑狗血带在身上,听说这东西能够治古墓里边诈尸了的僵尸,我以前还没有遇见过僵尸,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管用。现在正好需要这东西来破阵,那就尽管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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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个用法才能破阵,只是凭着个揣摩去做这些事情,我正想着要把黑狗血从竹筒子里面倒出来散开,白露却发表了她的意见。

她说:“且慢,我看这个方法也不可行,还是想清楚了才说,万一起不了什么作用的话,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能够起到阻止僵尸的作用东西了吗?”

元清问她怎么就说这黑狗血不管用呢?不也是动物的血来着吗?而且还是能够治邪的,起码遇上僵尸也比困在此地要好。我点头称是,况且这能够治僵尸的法子多的是,也不在乎这一法宝了吧!

白露见我们没有注意到事情的内幕,这才说了出来:“既然你所说的办法是要用生灵的鲜血来破阵,那么就不应该是取动物未死或者临死前的鲜血才对,这黑狗血也不知道封存了多久了,我看根本就不管用了。还有,根据齐白你所口述的情况来看,布阵者一定就是借用了能够味觉来迷惑人的因素来带动阵法的运行,而用生灵的鲜血来破阵一说,我想一定是鲜血之中含有破除这种迷惑人的气味在内,所以这血也应该是拿来闻的,而不是到处泼开。”

这事情就又变得麻烦了起来,白露所说在情在理,根本就没有置疑的可能,怎他妈的这法不行那法不行呀!

白露想了一会,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对我们说道:“等等,我想到了,所谓生灵即是世间有生命的万物,当然也包括了我们人类在内了,所以……”

白露没把话说完,是因为看到我的表情已经是完全猜了出来的样子,对呀!怎么我就没有想到这层面上了呢?不一定要用动物的血才管用呐,我们这几个大活人不也是生灵么?

元清这个时候也才彻底弄明白了意思,这还非得从自个儿的身上弄出点血来不可,元清从身上拿出刀子来,正寻思着要往自己身上的哪一个部位放血才好。

白露说:“不用那么干,只要弄破手指取出点血来闻闻那血的味道就可以了,我们再沿着墓道走一遍看看,如果有用的话,应该就遇不上来回转折的情况了。”说着,她就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挤出一点血液来,凑在自己的鼻间闻了一下,我和元清以样花葫芦,在手指头上咬破血来,闻了几闻腥血的味道。

我说:“好了,就看管不管用了,是妙法还是乱盖,往前面走下去就知道了。”

我们走了几个转点之后,这破阵的方法还真他妈管用,这路还是找到了新鲜的,较前面所遇的就不同,在回道之中竟然多出了一个僻道来,我们走过僻道,这边就是一个方室,没有痛道可行,不过边上却是有一个石关玄门,石门上还有两个刻像,像上之人是均都威武生风,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同一恶果人的刻像,仔细一看其实不然,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一人还是一个独眼龙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