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自己囚禁自己,城会玩儿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好这口儿呢?”吴歌抱起老朋友珍藏的美酒喝了一口,立刻嫌弃的放下了。
不把嘴里这口吐出去都是给老朋友面子,她也没想到,以前爱好清酒的老友如今喝得这么烈,这酒入喉都烧得慌,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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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忱听了她的话只是轻笑了一声,没骨头似的倚在玄冰雕成的床榻上,漆黑的铁链被他指引着锁住了他的手腕,长长的蛇尾浸泡在淤水潭里,轻轻晃动着泄露出了他心底的喜悦情绪。
不过他面上还是那副颓废散漫,万花不入眼的超然样儿,看着就欠教导。
吴歌撇撇嘴,低下头就看见赤忱的身下蔓延出一丝丝血迹,这才想起来他刚才受了伤。
她跳下水,游到冰床边将他扶了起来,暴露出后背的几个血洞。
妖本来自愈力很强,伤口基本都愈合了,因为他刚刚的笑又裂了开来,血透过衣服渗出,把冰床都染红了。
“衣服脱了,我给你上点儿药。”吴歌刚才被蛇尾裹着的时候,顺手摘了几片草药,至于管不管事儿……
咱不是说了吗,妖的自愈力很强。
作为他的朋友,该做的得做到位。
伤她帮处理了,好不好看天意吧。
赤忱听话的褪去上衣,露出精壮的后背,然后就定定的看着自己的蛇尾。
他的蛇瞳泛着金属般的光泽,以至于他盯着人时,总给人感觉冷冷的,其实他就是在卖呆儿。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进潭水了,没事儿自己给自己后背咬一口干嘛?”吴歌皱着眉问道。
赤忱犹如大梦初醒般回过了神,叹了口气说:“没有我的血,你的那帮朋友想要逃出蛇群的包围圈,恐怕要吃不少苦头。”
吴歌疑惑的探头看向他:“你不是蛇王吗?为什么不命令它们?”
“不好意思,我不是。”赤忱又叹了口气,一副半死不拉活的样子,“我只是个空有实力,没有实权的大长老,真正的蛇王是赤嚣。”
吴歌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真的?”
“真的。”
得到肯定回答的吴歌同情的拍了拍赤忱的肩膀:“兄弟,你命太苦了。”
“前任当了蛇王,你还能活到现在,你是真踏马能苟。”
赤忱:……